一個人走在河陽長喧鬧的道路上,諾頓漫無目的,身邊跟著的隻有那隻笑狗仔。
做是一回事,親耳聽見又是另一回事,即使諾頓下定決心要讓蘇菲亞獲得幸福,但當他聽到蘇菲亞那近乎說明的話語,心中依舊有著難以掩飾的刺痛。
“自己真是多餘的……”回想起房間中的畫麵,諾頓在心中說道。
不知不覺見間他聞到了一種有別於西大陸的酒香,抬頭一看,居然來到了一處名為“春宵閣”的地方。幾名衣著暴露的女子正站在門口招攬著生意。
抱著小狗仔邁步沒走幾步,就有一女子拖著他的手臂嬌聲說道:“這位客官要來做會兒嗎?”
“你們這有酒嗎?”諾頓沉默了會兒說道。
臉上塗的滿是胭脂水粉的女子嬉笑道:“酒?我們這多的是,客官要什麼酒?”說著用自己飽滿的胸脯頂了頂諾頓的手臂。
無知無覺,任由身邊女子動作,諾頓淡淡的說道:“那就喝上幾杯吧。”
……
第二天一早,收功完畢的白東明和蘇菲亞正吃著早點,打算待會去看看州誌上的記載。
和著稀粥,蘇菲亞奇怪的問道:“怎麼不見諾頓?”
“不知道,今天一早起來就沒見過他,房門是鎖著的,裏麵沒人。”夾了根油條在自己的碗裏,白東明回答道。
正說話間,去見門口走進一人,正是消失了一夜的諾頓。
手中依然抱著狗仔,不過臉上卻是姹紫嫣紅,百花盛開,全是一道道紅紅的吻印,渾身更是帶著一身酒氣。
一見諾頓,蘇菲亞連忙捂住了鼻子。
白東明正想開口說話,卻聽見身後一聲清麗的女聲傳了過來,“哼,西方人果然都是登徒子……”言語之中的諷刺意味讓他聽的直皺眉頭。
順著聲音望去,說話的是一名黑裙女子,長的頗為靚麗,因為桌子擋住的原因看不到身段,隻是雙目清冷,女子的身邊一把銀白色的寶劍被放在桌上,同樣她也吃著早點,隻是看著諾頓直皺眉頭,右手更是捂著鼻子,臉色滿是厭惡。
見黑衣女子的動作,白東明這才用鼻子吸了吸,自從學會了踏月留香後,他便再也沒有用鼻子吸氣過,多是以毛孔做呼吸之用,重新用鼻子一呼吸,便覺得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麵而來。
久久不用肺部和鼻子等器官被薰的實在難受,連忙切換回去,對諾頓說道:“趕緊去洗澡換身衣服,這一聲酒氣都可以薰死人了。”
訕訕一笑,諾頓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點,嘿嘿。”說完和白東明兩人告了聲罪迅速上樓去了。
諾頓一離開,一樓的空間之中沒有了這汙染之源,被風一吹,頓時空氣清新了很多。白東明身後桌子的黑衣女子更是重重哼了一聲,惹得他回頭看去。
不想剛回頭看過兩眼,身邊的蘇菲亞不高興了,一聲冷哼湊到白東明的耳邊嘀咕道:“人家女孩子就那麼好看嗎?”
話語中的酸味被白東明選擇了無視,繼續看著,口中回答道:“那倒不是,隻是我很好奇,這麼一個實力不錯的姑娘一人出現在這裏……”接著他回過頭說道:“算了,反正又不關我們的事情,等事情結束我們就離開了。”
聽到白東明這麼說,蘇菲亞來了興趣,一隻手搭在桌上問道:“以你這個劍神來看,實力不錯是個怎樣的實力?”
白東明想了想說:“差不多大劍師的水平吧。”
蘇菲亞咦了一聲,聲調突然拔高,“大劍師的水平,這麼年輕的女孩子,怎麼會……”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這麼年輕都劍神了。”白東明自吹自擂的說道。
帶著奇怪的表情看著白東明,蘇菲亞說道:“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你好像還沒告訴我你的年齡吧!看你剛才說你年輕,難道你和那女孩子一樣的年齡?”
這話聽在白東明的耳中,差點將他一口粥噎著,幸好是粥,要是別的什麼指不定一代劍神就這麼背噎死了,也就太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