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阿道夫天訊的那一刻,厲宏爽便知道這元首找他們麻煩來了,不過厲宏爽卻並不在乎,軍部動手自然有著自己的理由,若是讓人落了個口實,他們這四大委員可不就背上什麼越權的名頭了嘛。
信心十足的撥通了其他三大委員的天訊,連忙通了通口風。
一通寒暄之後,四大委員陸續趕往阿道夫的官邸,一如之前白東明進去的一樣流程,阿道夫的管家帶著四位頭發斑白,臉上滿是老人斑的老人。
此四人一進辦公室顯示打量了會兒坐在沙發上的史天工和白東明,接著同時敬禮,齊道:“元首好!”雖是老人,但卻中氣十足,一聲“元首好”完全的體現了他們身上的軍人氣息。
阿道夫輕輕的嗯了一聲,將目光從桌上的報告轉向四位委員,客氣道:“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客氣,坐。”說著他指了指白東明對麵的長條沙發。
四位委員應聲坐下,阿道夫的女秘書則端著茶盤,,將茶水一一擺在四人的麵前。
白東明撇了眼這位女秘書,比起之前個他和史天工送茶點的那位家政要漂亮許多,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外型都不是家珍多能夠比擬的,心中暗道“這阿道夫還真會享受啊,就不怕自己的老婆管著?”
不過,他更多是看見了兩撥人員的不同,自己這邊是家珍,人家四位委員過來就是秘書,這兩者之間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別的。
想著他又瞄了瞄阿道夫,給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和和煦的微笑。
被白東明的眼神一盯,阿道夫心中一寒,你眼神中的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但他卻不知道哪裏得罪對方,弄得自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想不起來,幹脆不想了,阿道夫從座位上下來,給雙方人馬做了個介紹。
史天工還好,畢竟隱藏的深,沒多少人認識他,四大委員也不知道,阿道夫也沒明說,自然也沒管他,可當介紹到白東明的時候,厲宏爽當場發難了。
“元首先生,請允許我帶領士兵將這白東明帶走。”厲宏爽話音一落,做在他不遠處的,其他三位委員立馬附和、助威起來。
“元首先生,這白東明身為軍官,但在軍部卻以下犯上,無視聯邦軍法,不珍視生命,不顧及聯邦的財產,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一名將官……”
“是啊,元首,這白東明必須死。”
厲宏爽耳邊聽著三位同僚的附和,心中滿意至極,看向白東明的眼神更充滿了壓迫感。
厲宏爽是個比華山鷹還要鐵血的人,自從當上委員後,這些年雖然有些懶散,但骨子裏那股軍人的味道始終不曾變過。
“身為軍人就該遵守軍紀,保家衛國,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白東明敢當眾行凶,我厲宏爽就敢當著元首的麵抓你伏法!”說著拿出天訊就要撥通。
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義正言辭,講的其他三位委員臉上那是滿麵紅光,隻是阿道夫的臉色有些不對。他的嘴角有些輕微的抽搐,似乎是在忍耐什麼,似乎又有些痛苦。
“夠了!”見厲宏爽拿出天訊,阿道夫當場拍案而起。
“這裏是我聯邦元首的府邸,不是你軍部,你喊部隊過來是什麼意思?”
這話一聽,厲宏爽立刻明白了過來,心中懊悔不已,自己居然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連忙解釋道:“非常抱歉元首大人……”說道這,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若是再說的話,就真的是一點也不把阿道夫放在眼裏了。
阿道夫冷哼一聲,掩去心中的不快,沉聲道:“今天讓你們過來是要問清楚一件事情,昨晚上你們軍部的行動,為什麼我這個做元首一點消息也沒得到?你們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有沒有把聯邦的法律放在眼裏?兩院製定法律的時候,特別申明過,四大委員一同下的命令必須讓議會和元首知道,你們做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