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總是伴隨著好奇存在,緩緩打開的大門後麵是什麼,這令三小有些期待,先人一步突破的他們對於功法的選擇也有著不同的理解,帶著對未來功夫的幻想,帶著對往後日子的憧憬,踏出了決定他們未來最重要的一步。
匿天閣氣勢就是一個石窟,人工開鑿的石窟,白東明親手挖的,以他的性子根本不想將那些寶貴的材料浪費在這個上麵。
因此這匿天閣之中的擺設也頗為簡陋,除了那扇金屬大門,便沒有了其他煉製的東西了。
入得石窟,引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寬大無比的空間,三小抬頭一看,頭頂的石壁和腳下的地麵有著近三十米的高度,而整個石窟也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一根跟等人高石柱錯落有致的散布在整個石窟之中,這些石柱散發著溫和的光芒名將整個石窟照的亮堂無比。
它們不僅僅是這匿天閣的光源,還是儲藏功法典籍的事物。
在石柱頂端的位置,一層如同防護罩模樣的半透明禁製, 將懸浮著的玉簡包裹在其中。
看到這些玉簡,三小頓時明白過來,這和白東明發給他們的玉簡是一樣的,隻要取得玉簡,置於額頭便可獲得其中蘊含的功法。
熊俊語和三丫頭有些期待的看著白東明,希望他能夠同意,但婁安不同,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朝著石柱衝了過去,也不管其中是何種功法,伸手便抓向了在禁製之中的玉簡。
白東明將這一幕看在眼中,深深皺了起眉頭。
“想不到婁安這小子這麼心急,連那麼明顯的禁製都不管不顧,讓他吃吃苦頭也是好的。”心中如是的想著,沒有去理會另外兩小的神色,定定的站在那裏,冷眼旁觀起來。
見白東明沒有理會自己,熊俊語和三丫頭都有些吃味,隻是下一瞬間,一聲慘叫和重物跌倒在地的聲響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隻見此刻的婁安滿頭冷汗的抱著自己的右手,正痛苦的呻吟著,細細一瞧,他的那隻右手已經血肉模糊,森森白骨裸露在外,已然是收了重傷。
熊俊語一聲驚呼,連忙和三丫頭跑了過去,將其扶起,關切的問道:“婁安,你怎麼樣了?”
“……”
似是痛苦的說不出話來,婁安臉上的肌肉糾結在了一起,他畢竟隻是一個十歲的孩子,此刻竭力忍耐痛苦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那還有了氣力回答熊俊語的問題。
“老師,救救婁安吧。”關鍵時刻,還是三丫頭想起了白東明的存在,在她的眼中,隻要有院長在,一切就不是問題。
聽她這麼一叫,熊俊語也才反應過來,還有白東明存在,連忙一同求助。
恨鐵不成鋼的輕輕歎了口氣,白東明終究還是緩步來到婁安的身前,對於這個他最看好的學生,卻想不到竟然如此急躁,當初想要隱藏實力的隱忍哪裏去了?現在又為什麼如此的衝動?
輕輕按住婁安右手小臂上的動脈,先給他止了血,接著便沒有了任何的動作,淡淡對婁安說道:“運轉靈力,你這不過是皮肉傷,隻要靈力足夠自己便可恢複。”
聽著白東明那淡然的口氣,婁安沉默的點了點頭,既沒有解釋什麼,也沒有其他想要說的。他知道自己在白東明眼中始終比不上熊俊語和三丫頭兩人,白東明對他“冷眼相待”也是正常的。
默不作聲的忍耐著傷痛,壓榨著體內那本就不多的靈力,通過灌輸進右手,那種肌體愈合所帶來的酥癢,令他在痛苦之中雪上加霜。
這中感覺是他剛才魯莽的教訓,白東明正是要借這個機會告訴他,腦子的重要性。
待到婁安的傷勢好了差不多了,白東明這才緩緩說起了這匿天閣的事情。
“在這匿天閣中,被我放下了不下百本典籍,這些典籍有好有壞,有武學有修真,有陣法有煉丹,有的可能對你沒根本沒用,有的卻很有可能讓你們走上強者的道路。關鍵在於你們如何選擇,隻有合適自己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