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祐有一瞬間想問,若是你得了江山,能說“我的江山就是你的江山”麼?不過轉念一想,他對江山不感興趣,何必說這麼一句沒趣的話。
“這可不行,這裏是雍王府,可不是我的淳郡王府,”胤祐笑了笑,語氣平淡的指出這一個事實。
胤禛忍不住俯身輕咬他的唇,把人緊緊的禁錮在懷裏。
心裏的火猶如澆上了油一般,越燒越旺,胤祐反手攬住胤禛的脖頸,交換著彼此的氣息,纏/綿,炙/熱。
衣袍不知不覺間已經散亂,不知是誰先握住對方,燥熱的碰觸在曖昧的空氣裏顯得格外敏[gǎn]。
互相在對方手中釋/放,胤禛不甘的吻了吻胤祐鎖骨,“真想把你完完全全變為我的。”
毫不在意身上散亂的袍子,胤祐一把推開胤禛,“別和我擠,也不嫌熱。”說完又拉了拉身上鬆鬆垮垮的衣服,“誰成為誰的,還說不準呢。”
他的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胤禛心裏一陣癢癢,再度忍不住親吻對方眉間,“我不怕熱”,厚顏的摸了摸那軟軟的耳垂,“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這一次胤祐沒有推開他,摟住對方的腰,輕聲道:“會的。”
心上任在懷,心猿意馬那是正常的事,胤禛某處的帳篷再次支了起來,再度吻上那溫軟的唇,手在胤祐衣間摸索,“再來一次吧。”
°思°兔°在°線°閱°讀°
“禽獸,要來用自己的手,”胤祐喘著氣,泄憤般咬了一口胤禛耳垂,抵在他腹間的東西讓他皺起了眉,這人精力似乎很不錯。
“它比較愛你,”胤禛委屈的把胤祐的手拉過來,在那處碰了碰,“硬了。”
硬你妹!胤祐咬牙,見對方忍得滿頭細汗,心軟的叫來自己的五兄弟幫忙。
炎炎夏日,烈火易燃燒啊。
變化
是冬,四福晉裹著厚厚的皮裘,揣著暖爐,看著不遠處身穿白狐裘衣青年與自己的兒子玩耍,眼中帶著絲複雜的笑意。
她的直覺總是非常的靈敏,這雍王府的幾個女人爭來鬥去,也許還比不上那人一個微笑。傷心過,失望過,到如今剩下的也就釋然了。更何況,有此人在,自己的兒子永遠都會是爺麵前最受重視的一個。她心裏很清楚,胤祐很喜歡自己的兒子,這一點便足以讓其他幾個女人所有的手段變為無用功。
“七叔,為什麼那個鬆鼠不相信朋友的話,要相信狐狸?”弘暉掰著手中木製的七巧板,包子般的臉皺到了一塊。
“因為狐狸太狡猾,而且鬆鼠性子太衝動,就犯下了錯誤,”胤祐拍拍弘暉的腦袋,“所有弘暉要記得,以後不管什麼事情,不要聽信一個人說的,要多看多想,不要讓自己後悔。”
“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弘暉突然想起什麼,突然道:“七叔,府上來了一個很漂亮的人,還給我做香包糕點,她是好人嗎?還來了一個木頭木腦的,她是好人嗎?”
胤祐麵色微愣,弘暉口中說的這兩人,怕就是年氏與鈕祜祿氏了,年氏的兄長年羹堯手有兵權,而鈕祜祿氏是的曾祖父是滿清的巴圖魯,並封贈弘毅公,雖說如今不顯,但是家族曆史卻也是有過輝煌的。年羹堯想把自己的妹妹送到雍王府,心中打的算盤他明白,不過胤禛在年氏剛抬進門不久就把鈕祜祿氏抬了進來,這算是給年羹堯的警告,還是告訴年羹堯作為主子的威嚴。
這兩件事情胤禛曾經告訴過他,年羹堯想要自己的妹妹做皇妃替自己日後鋪路,這算盤倒是響亮。隻可惜他算計到了胤禛頭上,所以後來的下場實在算不得好。
“她們二人是你阿媽的妾室,與你並沒有多大幹係,你又何必去想她們是好還是壞?”胤祐拉拉弘暉的臉蛋,“弘暉,你要記得,對自己沒有影響的人,就不需要花大多的精力去關心,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不要因為一些小事浪費自己的時間。對於這種不知好壞並且對自己沒有影響的人,你隻要敬著,遠著,防著。”
這孩子機敏而且看事情的眼光也不錯,如果胤禛做了皇帝,把弘暉教成下一代帝王,也是不錯的。總歸比那個養出和珅這種大貪官的乾隆好。乾隆好大喜功,閉關鎖國,貪汙成風,好逸惡勞。就連後世叫做足球,前身被叫做蹴鞠的東西也是乾隆那個混蛋禁了的。若是乾隆不禁蹴鞠,也許後世的男足也不至於讓全國人民由失望到絕望,再由絕望到憤怒。
“弘暉記著了,”弘暉見胤祐臉色不是很好,似乎想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再多問,埋著頭玩七巧板,不過七叔說的話,好像都很有道理。
“對了,弘暉啊,聽說你阿瑪的別莊有很多橘子?”
“七叔,阿瑪說了,橘子吃多了不好。”弘暉一本正經的看著胤祐,“阿瑪還說,要是七叔您要想吃橘子,要去找他才可以。”剛剛還覺得七叔博學呢,現在又變成了那副好吃懶做的樣子。
“好好一個孩子,怎麼跟著你阿瑪學,那板子似的臉,有什麼好學的,”扯了扯那嫩嫩的故作嚴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