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
“八弟,”胤祐見胤禩溫和的臉上帶著一絲笑,隻要也掛上一副笑臉,天知道為何這位兄弟對自己總是笑得花月失色。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不知道想什麼標題了 = =今天可能還有一章,不過要等到晚上下班後碼。
========
是冬,四福晉裹著厚厚的皮裘,揣著暖爐,看著不遠處身穿白狐裘衣青年與自己的兒子玩耍,眼中帶著絲複雜的笑意。
她的直覺總是非常的靈敏,這雍王府的幾個女人爭來鬥去,也許還比不上那人一個微笑。傷心過,失望過,到如今剩下的也就釋然了。更何況,有此人在,自己的兒子永遠都會是爺麵前最受重視的一個。她心裏很清楚,胤祐很喜歡自己的兒子,這一點便足以讓其他幾個女人所有的手段變為無用功。
“七叔,為什麼那個鬆鼠不相信朋友的話,要相信狐狸?”弘暉掰著手中木製的七巧板,包子般的臉皺到了一塊。
“因為狐狸太狡猾,而且鬆鼠性子太衝動,就犯下了錯誤,”胤祐拍拍弘暉的腦袋,“所有弘暉要記得,以後不管什麼事情,不要聽信一個人說的,要多看多想,不要讓自己後悔。”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弘暉突然想起什麼,突然道:“七叔,府上來了一個很漂亮的人,還給我做香包糕點,她是好人嗎?還來了一個木頭木腦的,她是好人嗎?”
胤祐麵色微愣,弘暉口中說的這兩人,怕就是年氏與鈕祜祿氏了,年氏的兄長年羹堯手有兵權,而鈕祜祿氏是的曾祖父是滿清的巴圖魯,並封贈弘毅公,雖說如今不顯,但是家族曆史卻也是有過輝煌的。年羹堯想把自己的妹妹送到雍王府,心中打的算盤他明白,不過胤禛在年氏剛抬進門不久就把鈕祜祿氏抬了進來,這算是給年羹堯的警告,還是告訴年羹堯作為主子的威嚴。
這兩件事情胤禛曾經告訴過他,年羹堯想要自己的妹妹做皇妃替自己日後鋪路,這算盤倒是響亮。隻可惜他算計到了胤禛頭上,所以後來的下場實在算不得好。
“她們二人是你阿媽的妾室,與你並沒有多大幹係,你又何必去想她們是好還是壞?”胤祐拉拉弘暉的臉蛋,“弘暉,你要記得,對自己沒有影響的人,就不需要花大多的精力去關心,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不要因為一些小事浪費自己的時間。對於這種不知好壞並且對自己沒有影響的人,你隻要敬著,遠著,防著。”
這孩子機敏而且看事情的眼光也不錯,如果胤禛做了皇帝,把弘暉教成下一代帝王,也是不錯的。總歸比那個養出和珅這種大貪官的乾隆好。乾隆好大喜功,閉關鎖國,貪汙成風,好逸惡勞。就連後世叫做足球,前身被叫做蹴鞠的東西也是乾隆那個混蛋禁了的。若是乾隆不禁蹴鞠,也許後世的男足也不至於讓全國人民由失望到絕望,再由絕望到憤怒。
“弘暉記著了,”弘暉見胤祐臉色不是很好,似乎想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再多問,埋著頭玩七巧板,不過七叔說的話,好像都很有道理。
“對了,弘暉啊,聽說你阿瑪的別莊有很多橘子?”
“七叔,阿瑪說了,橘子吃多了不好。”弘暉一本正經的看著胤祐,“阿瑪還說,要是七叔您要想吃橘子,要去找他才可以。”剛剛還覺得七叔博學呢,現在又變成了那副好吃懶做的樣子。
“好好一個孩子,怎麼跟著你阿瑪學,那板子似的臉,有什麼好學的,”扯了扯那嫩嫩的故作嚴肅的臉,胤祐歎口氣,“小沒良心的,今年夏天我府上院子裏結的葡萄我可是給你吃了不少。”
“七叔,吃東西要有節製,”弘暉踮起腳拍拍胤祐的手臂,“別難過了,我請你吃梅花糕。”
胤祐見弘暉這副小大人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把弘暉身上的小皮裘緊了緊,“得了,小混蛋,你七叔是這麼貪吃的人麼?”
“難不成你不貪吃?”胤禛走近亭子,看著一大一小坐在石桌邊,石桌上還放著幾個小玩具,一看就知道是胤祐拿來的,茶水早已經涼了,他歎口氣道:“天這麼冷,你們怎麼在這裏?”
“冬天屋子裏燒的全是炭,對孩子身體不好,出來透透氣沒關係,男子漢哪那麼容易冷著了,對不對,弘暉?”胤祐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對胤禛這張冷臉完全沒有畏懼感。
弘暉猶豫的瞥了眼自家阿瑪沒有表情的臉,然後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四福晉站在角落裏,看著弘暉被爺詢問功課,而爺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眼角的餘光掃到一個身穿杏色衣服的女人帶著兩個丫鬟往亭子走去,四福晉眼中露出一絲嘲諷,這府裏誰不知道爺與七爺在一起的時候,最不喜侍妾打擾,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誰攛掇來的,真是傻。
雖說爺從未對她說過什麼地方不能去,但是她卻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所以如今自己在府中是除了爺外說話最有權利的人。她攏了攏身上的裘衣領,轉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女人除了一張臉,還得有腦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