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公司時,我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趴在辦公桌上睡了一整天。期間張敏和王麗都來找過我,但是再見到我這種宿醉的樣子時,搖了搖頭走出去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謝瀟瀟給我打來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謝瀟瀟就問:“陳平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為什麼整夜不著家。你不知道因為這事趙四海發了大脾氣了,要不是我謊稱說你身體不好去醫院了,你昨晚可就完蛋了。”
呃。喝醉酒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我揉了揉有些微暈的腦袋,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啊瀟瀟姐,昨天晚上一哥們約我吃酒喝高了,把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謝謝你幫我圓謊。”
“行了,多餘的話我也懶得說了,七點以前你趕緊過來吧,姓趙的可不好糊弄你最好想一個好法子。”
“知道了,七點以前我會趕到的。”
掛斷電話,我心裏那個鬱悶別提了。趙四海這王八蛋盯得我這麼緊,看來這孫子很迫切想要治好他的病,我得想個完全之策先把他糊弄過去再說。
我心裏琢磨著,先回了出租屋換上了往常瞎子標配服飾,卡了墨鏡,杵著導盲拐。在接近七點的時候,趕到了謝家別墅。
我的瞎子身份趙四海還一直蒙在鼓裏,我可不能因為一時大意在他麵前露了餡。
剛進屋,我就瞅見趙四海挺著一個大肚子臉色不好的坐在沙發上,見我進來,趙四海狠狠瞪了我一眼:“狗瞎子昨天晚上你特麼找鬼去了,白白浪費了老子一天時間,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我弄不死你。”
在心裏問候了趙四海他全家,表麵上我裝出一副膽顫的模樣,討好的說:“趙哥,昨天晚上我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打了一夜的點滴,不好意思。不過你放心,治療章程我已經提前為你擬定好了,隻要按照章程走,趙哥的病根一定會治愈的。”
來的時候我就想好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必須把趙四海給唬住,我最擅長的就是吹牛逼,老子一準把他饒得七暈八素。
嗯?一聽這話,趙四海瞬間就轉怒為喜,看著我:“哦,說說你這章程怎麼走?”
我麵不改色凱凱而談:“分兩個個療程走,接受按摩的同時輔助中醫針灸療法,我相信這樣的治療下趙哥一定會有所好轉的。當然了,中醫針灸療法我可不會,得需要趙哥你重新掏錢聘請一位針灸師傅,前段時間趙哥你接受我的按摩治療,考慮到繼續按摩效果會顯淡性。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我不會為趙哥再做任何保健按摩。”
“第一階段一個星期內,趙哥先接受中醫針灸治療,後一個星期我再為你按摩。這樣雙重治療下,不怕趙哥的病不能治愈。”
我說的純屬吹牛逼,目的就是爭取更多的時間調查趙四海偷賄的事兒。要是每晚我都被他限製的話,那可有些不妙,隻要趙四海接受我的提議,我就有一個星期的自由時間。
趙四海沒買賬反而問我:“你的意思是要我完全放棄性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