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指上我的瞬間,我隻感覺渾身涼颼颼的,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虛感蔓延整個身體,我承認我害怕了,雙腿輕微發顫,生怕這個老女人真的會開槍。
我終於體會到被槍指著是什麼樣的一種滋味。以前看電視劇時,見到這種劇情還罵那些個被槍威脅得屁股尿流的人,但是輪到自己時,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感覺,人生來就一條命,要是尊嚴可以換回一條命,那又算什麼?
電視劇裏英雄勇吞彈的故事,也隻是一個故事而已。
我嚇得楞立當場,大氣不敢喘。這個老三八居然有槍,什麼時候槍這種東西這麼常見了?
蘇玲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很玩味的看著我:“害怕了?”
我心底不以為然,草,老子用槍指你腦門,你不害怕?
“想活命路我已經給你了,做我的狗隻要聽話你能活,否則-死!”現在的蘇玲簡直跟嫵媚妖嬈全部搭邊,完完全全就是一冷血生物。甚至於我都在想,謝瀟瀟跟她搶姓趙的財產是一件不明智的事,這個老女人手段真是太陰了。
我想活命根本沒得選擇,隻能被迫答應下來。當我說出“我做。”這句話時,我隻覺屈辱得不行,感覺身體像是被什麼掏空了似的。
沒想到我陳平活了二十多年,被一個老女人逼得做了“狗。”特麼的,真是諷刺。
見我識趣,蘇玲一下子就笑了,收起了槍:“這樣多好,非要逼著我做一些不女人的事,我很不開心。”
蘇玲冷瞪了我一眼,從溫泉池裏站了起來,光著腳丫子走到一旁軟臥上擦幹了身體躺了下去。
“過來!”她用命令式的語氣跟我說道。
我有些心虛的朝她走了過去,不知道她要幹嘛。
“趴下。”蘇玲瞪了我一眼,讓我在她麵前趴下去。我咬了咬牙照做了。
沒想到我剛趴下去,蘇玲一隻腳就踩到了我臉上,這一刻我體會到的不是她腳上滑嫩柔膩之感,而是深深的屈辱。她腳趾上塗著的玫瑰色指甲油,直刺得我眼裏跟這顏色似乎的,紫中帶著火紅。
她很用力的在我臉上踩了幾下,然後把腳趾頭往我嘴裏塞,冷聲命令我要我含。我死活不願意,緊緊咬著嘴唇,不讓她得逞。
“吆。還挺有骨氣嘛。”蘇玲諷刺了我一眼,居然沒有在為難我,而是把腳抽開了。
我鬆了口氣,這個老女人不光心腸狠,還是一個死變態。讓老子含她的腳丫子,我去他麼的,這比直接用槍打死我還要難受,老子死都不含。
下一秒,忽然的,蘇玲當著我的麵撇開了雙腿,因為我是正對著她的,而且角度又很低,很輕易的就看到了她裏麵風光,真空的,什麼都沒穿。那彎彎曲曲濃鬱的毛發落在我眼裏格外惡心。
她想幹什麼?我心底緊張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