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椅子砸了你說有沒有事?-----哎呦----痛死老子了。”我捂著左肩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媽的,剛才被怒火衝了頭沒怎麼感到痛,現在這種疼痛才蘇醒過來,直往心裏鑽,疼得我冷汗直冒。
“啊-----你撐一下我這就送你去醫院。”謝瀟瀟尖叫一聲,連忙讓謝琴過來幫忙攙扶著我,開車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經過檢查,並沒有什麼大礙,傷到了皮肉,開了一些消炎藥包紮了一下耳朵,謝瀟瀟就把我載回了別墅,說太晚了讓我在她家住一晚,明天再走,我答應了下來。
謝琴並沒有跟我們一塊兒去醫院,主要是她裙子走光,不方便,當時又來不及換。回去的時候她還沒睡,手裏提著拖把正在清掃地板上的血跡,臉上香汗彌漫,或許是她沒有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回來,就連走光的裙子也還沒換,倒好,我剛進門就看到了她誘人的裙底風光。
說白了,她此刻的包臀裙就跟沒穿似的,又是正對著我,甚至於蕾絲內內底下那隱隱約約卷曲之色我都看到了。
黑絲美腿,再加上這樣一副狗血的畫麵,哪怕這個女人的每個地方我都品嚐過,但我還是忍不住朝她多看了兩眼。這個女人身上有著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力,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熟婦身上的魅力,永遠不是那些小家碧玉能比的。
謝琴就是這樣的女人。什麼大姑娘,小娘們,跟她一比遜色了不知到少。要不然趙四喜這混蛋也不會對她這種三十多歲的女人,垂涎欲滴了。可想而知她的魅力有多大。
被我眼神盯了兩秒,謝琴反應過來,連忙尷尬的背轉過身匆匆回房間換衣服去了。好在謝瀟瀟停車去了,這一幕沒有讓她瞅見,要不然指不定有多尷尬呢。
這一晚上睡得別提有難受了,肩膀肩膀痛,心裏心裏不舒服,要不是身體有恙,我真恨不得此刻悄悄摸到謝琴房裏去,狠狠發泄一番。半夜兩三點都沒睡著,躺床上翻身都成問題,索性一屁股坐到床上,摸出煙抽了起來。
正當我抽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的,隔壁謝瀟瀟房間裏隱隱約約傳來了她跟謝琴說話的聲音,因為她們說的很小,我根本聽不到她們具體說什麼,我有些好奇,掐滅煙頭悄悄離開房間摸到她們房間門口豎起耳朵聽起來----
“瀟瀟,你聽我的意思向陳平示軟了沒有?他怎麼說的,有沒有答應把趙四喜的把柄交給你?”謝琴的聲音。
“沒有,不過他答應會幫我。我感覺陳平這個人色是色了點但也還行吧,要不是今晚他幫我們我們指不定會遭什麼罪呢,小姨你是不是有些多心了?陳平應該不是那種表麵一套暗地一套的人。”
“你呀還是太年輕了,他陳平居然能跟混子稱兄道弟你以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我看啊,他不把趙四喜把柄交給你,肯定是想著自己去奪卡蓮的股權,你可要小心一點,可別以為他今晚幫了我們就對他產生感激什麼的,這人心海底針,你就能保證那老變態不是跟他一夥的?說不定就是陳平對咱們使的苦肉計呢。聽我的,隻要拿到他手裏趙四喜的把柄就跟他劃清界限,別把自己陷進去了。”
“好吧。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