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氣勢所染,黃虎的人膽子大了不少,頓時舉著橡膠棍就朝我們砸來。
“草擬嗎,老子弄死你們這幫狗日的!”黑子凶光四射,握著彈簧刀就殺了上去,瞅準機會,一刀就紮在了一個西服男的手上。
“啊-----”西服男大叫一聲,抱著血淋淋的手原地哀嚎不已。
再然後我就看不清楚黑子那邊情況了,因為有兩個西服男已經朝我殺了上來,“嗖嗖”兩聲,隻見兩根黑黝黝的橡膠棍就朝我腦袋砸來。
我草。我大罵了一聲,連忙一個驢打滾避到一旁,抄起一長形鋁製垃圾桶跟這兩人拚在了一塊兒,沒有技巧,完完全全就是以命搏命的打法,垃圾桶被我舞的虎虎生風,上來一個砸一個,來兩個砸一雙,愣是沒讓兩西服男近我的身。
“給我弄死他!”黃虎指著我暴跳如雷。
老板下了死命令,那兩西服男頓時頂著被垃圾桶砸的風險狠狠撲了上來,“砰”我垃圾桶頓時砸到了其中一人的腦袋上,這人剛被我撂翻,我還沒來得及再次反擊,我的後心就挨了一記橡膠棍,上麵傳來的力道差點沒把我砸翻了,一陣火辣辣的疼。
“日你姥姥。”我也火了,扔了垃圾桶赤手空拳就跟西服男扭打在了一起,我的身體沒這孫子結實,出手也沒他快,往往我打他一拳我就得挨上兩拳,我臉上挨了狗日的一拳,頓時打得我鼻血直流,眼冒金星。
鮮紅的鼻血一下子就湧到了我的口腔裏,我狠狠一口吐掉,眼睛通紅著,奮不顧身拚了老命的弄這孫子。
這孫子氣力大,我衝上去就被他死死抱住,不讓我掙脫,我急了眼,也不管什麼下流不下流的,張嘴就狠狠咬在了這孫子的手上,連肉帶血楞給他撕下一大塊來。
啊----
這孫子痛得直叫喚,一下子就放開了我,我乘勢上前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像個瘋子般雙腿死命瞪著牆沿,下死勒這孫子,我此刻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無論如何也要弄死這逼!
奈何對方人太多了,這孫子正剛被我勒暈過去,又有兩個朝我撲了過來,一人一棍就把我打翻在地,我還來不及翻趴起來,就讓人給死死按在了地上,手上腳上不知道挨了幾橡膠棍,直打得我四肢動彈不得。
黑子那邊情況也不好,他拚命捅翻了三個人後,就被向太東手下一腳把刀子踢飛了,很快就被人製住了,濤仔跟阿樂更慘,直接讓人按在地上打得體無完膚,臉上全是血,身上密密麻麻的大腳印。
很快的我們四人就讓人像拖死狗似的,拖到了向太東那兒,我們情況都大同小異,完全被人揍得隻剩一口氣了,動一下手指隻覺渾身酸疼。
向太東冷哼一聲,提腳就踩在了黑子的腦袋上,冷嘲熱諷:“你小子不是能耐嗎?要捅我嗎?起來啊。草!”
他的大皮鞋在黑子臉上搓來搓去,那樣子就跟像是在碾螞蟻似的,力氣驚人,黑子臉很快就被鞋幫子就刮花了,那模樣簡直慘不忍睹。
“叫啊,你特麼不是挺能叫的嘛!”
黑子咬著牙,吞吐著:“向-太-東。我日擬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