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表現得很是熱情,就差把她整個人融到我血液裏了。
那個時候我很猴急,可沒有功夫跟她細磨,幾下脫了衣服,挺著家夥就欲弄她。
“陳哥,別,不行----呀。”我剛壓上去,王悅連說不行,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扯她的粉色褲褲,可讓我鬱悶的是,裏麵好像夾了東西鼓鼓的,用手一摸,靠,是塊姨媽巾。
這妞來了親戚?日哦!
那個鬱悶別提了,這感覺就好比到嘴的鴨子肉,還特麼長腳自己跑了。
“我,我來了親戚。”王悅臉紅不已,嬌羞著跟我解釋。
沒辦法了,人來了親戚我不忍也得忍,有些鬱悶的從她身上下了來。
“陳哥,不好意思,下次給你好嗎?”王悅柔弱的瞄了我一眼,語氣很溫柔。
或許她怕我會遷怒她吧,正當我打算穿衣服時,王悅連忙伸手阻擋了我一下,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搞不懂她什麼意思。
王悅對著我嫵媚一笑,在我詫異中,將她的小腦袋瞬間埋到了我那兒,張嘴就含住了。
靠!瞬間一團緊致的溫暖將我包裹,我嘴唇長大,發出一聲舒服的悶哼。
王悅不愧是一老江湖,活兒挺嫻熟,隨著她小嘴一張一合,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幾分鍾後,我身體繃緊,緊緊抓著王悅的腦袋,她驚呼著,拚命的搖晃腦袋想要抽回去,但是為時已晚,那一刻,把她嗆得直咳嗽,口水都流出來了。
她麵部扭曲不已,漲紅得就跟一熟透的蘋果似的,一連吐了好幾口口水還是忍不住直作嘔。
她嫵媚的瞟了我一眼:“陳哥,你怎麼這麼壞的,討厭死了,怎麼可以讓人家吃下去。”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忍住。
王悅拉著一張苦瓜臉,委屈極了。
“我去一趟洗手間。”扔下一句話,王悅匆匆套了件衣服,捂著嘴就往衛生間跑。
看到她表現出來的樣子,我心底暗爽不已。
等她洗漱好已經是二十多分鍾後的事了,我早已穿戴整齊,坐在床邊點了一支煙抽著。
待王悅回來,我把我要對付黃老虎的事告訴了她。
“陳哥要對黃老虎動手?”乍一聽到這個消息,王悅嬌軀一震,明顯有些驚慌,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我點了點頭:“你跟在黃老虎身邊這麼多年,想必對他的事情很了解吧,說說看,有什麼好辦法能拿下他。”
王悅盯著我好半晌:“陳哥,我上了你的船自然就是你的人,黃老虎對我很信任,他的生意一直都是由我在打理,要扳倒他不難,隻要陳哥有把握幹掉他,我能輕而易舉的控製住局麵。要說難就一點難,黃老虎一直江太東出麵罩著的,我們要是幹掉黃老虎肯定會遭到江太東的報複,江太東這個人我不是很了解,他平常跟黃老虎談事的時候都是把我支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