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之後,謝琴就進了房間,我沒跟上去,怕被謝瀟瀟看到產生懷疑,所以直接離開了。
出謝瀟瀟家別墅時,我整個人都是虛的,雙腿直發軟。到路邊打了張出租車,就回了夜總會。
本來我想去王悅家的,但是一想到王悅那妞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我擔心王悅會把我怎麼樣,是擔心自個兒怕經不住王悅的誘惑對她那個啥,要擱平時我自然很樂意,但是眼目前這情況我是真消受不起了,先養一陣兒再說。
車子行至半途的時候,我接到了黑子的電話,電話裏黑子問我在哪,讓我過去大排檔那邊吃宵夜喝酒。
我胡亂編了一個理由給拒絕了,主要是太疲憊,渾身酸疼,此刻就想踏踏實實的睡一覺。
到了夜總會以後,我胡亂摸進一間ktv包房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一覺就睡到第二天七點多,我洗漱完畢出去的時候,黑子他們剛回來。好家夥,喝一宿的酒,那酒味兒濃得,還沒靠近他們身邊,就已把我熏得隻是聞聞都快醉了。丫的,也不知道他們是喝了多少酒,佩服。
黑子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認出我來,三步兩顛過來攬住我,說什麼不醉不歸,三隻烏龜六條腿,他一條黃龍通屁眼-----
反正我是沒聽清楚他到底說的是啥,完全醉得找不著北了。大牛看不下去了,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到黑子旁邊連忙伸手攬過他:“黑子哥,你這是看見星星了啊,趕緊回去歇著吧,別擱這丟人現眼。”
一邊說著,大牛把黑子硬拉走了,簸箕他們搖晃著身體跟我客氣的打了聲招呼:“陳哥好。”然後洋洋灑灑,你扶我,我扶你也進了去。
得,一幫醉鬼,就大牛一個稍微清醒點。
我搖了搖頭,感歎了一句:醉生夢死說的就是這等人吧。
然後來到夜總會後麵花園這邊練習起八極拳來,已經習慣了每天早晚七點多準時練拳,一天不練渾身就癢癢的難受。
自打上次跟喪虎那逼交過手之後,我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強中更有強中手。
不把自身功夫練紮實了,難保有一天會栽在別人手裏。
八極拳非常注重攻防技術的練習。在用法上講究”挨、膀、擠、靠”,見縫插針,有隙即鑽,不招不架,見招打招。、
一個人單獨練的話,很難體會到其中的妙意,好在汪伯給我標注了重點,我把重心放到了練腿上麵,還特底在腳上纏了沙袋,加強難度,自從領教過喪虎那逼腿法犀利以後,我下決心必須把腿法練好。
八極拳的腿法主要有彈、搓、掃、掛、崩、踢、咬、扇、截、蹬。
我一遍一遍練習著,直到渾身疲憊,臭汗熏天,這才停止下來,差不多這時候已經日頭高曬了,足足練了有三個時辰。
“呼。”我吐出一口熱氣,稍微小憩半刻,支起疲憊的身體回到了總裁辦公室。
“叮鈴鈴-----”
正在這時,忽然的我兜裏的電話急促響起,我掏出一看,居然是汪伯給我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