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也是醉了:“抽毛啊,跟你認真講呢,你以為跟你吹牛逼呢。先別高興,你以為見陶紅是好事啊?上次我讓大牛砸匾那事你忘記了,我當著那麼多人掃了她麵子,你說她見我能有好事。”
黑子恍然大悟:“得,你不說我都快把這事給忘記了,我草。該不會是鴻門宴吧?咱哥倆這一去還得了?不行,不行,這事再帶上大牛穩妥一點,萬一要是動起手來,咱們也能擋上一擋。”
我搖了搖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陶紅真準備弄死我,帶大牛去也沒用,還不夠人喝一壺的。這事還得咱哥倆闖一闖了,要是我突然遇上啥意外的話,你小子可別想著砍陶紅腦瓜殼,給她裝孫子,裝完孫子立馬回老家,聽清楚沒用。”
“這麼嚴重?那不行,她陶紅老子可不怕她,她敢弄你,我就要砍她腦瓜殼。”
“------怎麼就跟你說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去見陶紅,陶紅要是真打算弄死我的話,也有個報信的,你回頭趕緊通知大牛他們,讓他們撤,把大娛讓出去。”
黑子這人吧啥都好,就是倔。跟他解釋也白搭,無奈我隻能用一幫兄弟的性命鎮住他,迫使他答應。
晚上七點多一點,佟湘應約過來接我。
我帶著黑子上了她的寶馬車。
上車的時候,佟湘掃了一眼黑子:“陳哥,紅姐請的就你一個人,你帶上他,我怕紅姐會生氣。”
“生氣那是她的事,黑子跟我出生入死,是我過命的兄弟。他說想見一見陶紅,我沒法拒絕。怎麼?你有意見?”我瞪了一眼佟湘:“有意見我可以不去!”
“別。都去,都去。”
“草。就你這三八事多,你給我小心一點,哪天老子心情不好把你吊起來打陀螺打!”黑子自然也不高興。
“好了,少說兩句。”我打斷黑子罵聲,跟佟湘淡淡道:“佟總,可以走了。”
佟湘笑了笑,絲毫沒有把黑子的恐嚇放在心上:“好的陳哥。”
點火發車,一路上我們都很少說話,差不多過了二十多分鍾左右,車子穩穩停在“香格裏拉酒店”中心停車場。
下車,佟湘朝我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陳哥,請。”
“走著。”
佟湘在前麵帶路,我們乘坐電梯很快上了四樓西餐廳,讓我有些疑惑的是,到這的時候周圍顯得很冷清,除卻見到幾個酒店工作人員以外,來往客人一個也沒碰見。
“難不成這酒店生意不行?不應該吧,這特麼可是江寧首屈一指的五星級大酒店,能沒顧客?”我心底很是疑惑,但沒開口問,既來之則安之。
興許是察覺到了我的疑惑,佟湘笑了笑跟我解釋:“這裏整個樓層都被紅姐包場了,所以沒有客人。”
原來如此。尼瑪,這陶紅真是財大氣粗,這麼大一樓層說包就包了,那得多少小錢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