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正首上方位置坐著一個女人,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連衣裙類似那種蕾絲紗,一眼看去給人一種朦朦朧朧,隱隱約約想窺視的感覺,要不是燭光稍顯暗,我百分之百肯定一定能看到這個女人肌膚啥顏色,或者更撩人的春色。
能坐到這兒的,除了陶紅以外還能有誰?我料想這個女人肯定是陶紅。
尷尬的是,這娘們臉上居然帶了麵紗,讓我看不清楚她長得具體啥樣。隻能隱約猜測她應該是名美人,一般女人可沒有她這般氣質和身材。
越盯著她看,我越感覺有一種熟悉的味道,總覺得像是在哪兒見過她。
在哪呢?
我抓著腦袋想了好半天,終於讓我想起來了,草,這不就是那個開牛逼六個七車牌勞斯萊斯的主兒嗎?那一頭飄逸的長發和標誌性的靚麗耳垂錯不了!原來那位牛逼車主就是陶紅?日哦。
這特麼也太喜劇性了。
“看夠了嗎?沒看夠的話你繼續。”正在我糾結間,陶紅抬起頭來瞄了我一眼,淡淡說道。
說完她就把腦袋埋下去了,從始至終她就隻看了我這一眼,尼瑪,這也太不拿我當回事了吧。
我壓住怒火:“陶紅是吧,咱們一來生,二來不熟,這飯就不吃了。還是開門見山有啥說啥吧,說實話,這裏的氣氛讓我感覺就跟進了鬼窟窿似的,我一刻也不想待。”
“你不吃我吃,要談事等我吃完了再說。”陶紅語氣淡淡說著,都沒正眼瞧我,用叉子叉住一塊食物送到嘴裏慢慢咀嚼著。
我特麼還就不信了,老子就盯著你看,你一婆娘還能吃得下去?
打定了注意,我也沒有說話,楞起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陶紅。
讓我鬱悶的是,這陶紅還真沉得住氣,被我這麼盯著,她居然絲毫不為所動,仍然吃得津津有味兒。動作優雅得很,完全就跟電視劇裏那些上層人物一個樣兒。
媽的,我是真服了,這麼看她,她也能吃得下去。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啊?
盯了一兩分鍾,我耗不住了,來的時候還沒吃東西,肚子一直“咕咕”叫喚,索性一咬牙,大大方方的坐到陶紅對麵,拾起餐桌上備好的刀叉開吃,這麼好的一桌子菜不吃浪費了。
尷尬的是我第一次用西洋玩意,怎麼使怎麼不暢快,索性扔了刀叉直接用手抓起一塊牛排啃了起來,把肚子填飽才是正事,說不準這一餐可是最後一餐,我還惦記啥風度不風度的,率性才是世界上最牛逼的風度!
“咕咕咕-----”吃舒服了,抬起桌上紅酒就灌,酒足飯飽才是硬道理。
十幾秒的功夫一瓶紅酒就見了底,反正這酒度數不高,喝起來就跟喝水似的,權當解渴。
嗯?
許久未發聲的陶紅,終於忍不住輕咿了一聲,然後咯咯笑了起來。
我沒好氣道:“笑毛啊?有這麼好笑?”
“你的吃相跟你的長相成反比,簡直就跟豬沒什麼區別。你知不知道你手裏那瓶酒值多少錢?”
“值多少?”我對酒是外行,別說價格了。
“三十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