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了他幾口水:“簸箕,你安心養傷就行了,其他事不用擔心。你是我陳平的兄弟出了這種事我這個做大哥的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謝,謝謝陳哥。”簸箕感激道。
我對他笑了笑:“對了,你有記得那天是誰向你下的手嗎?”
簸箕點了點頭:“下手的有三個,但是我隻記得其中一個人的樣子,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我眉頭微微蹙了蹙,問道:“那人長啥樣?”
“皮膚有些黑,寸頭,鼻子有些略扁,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右手臂上有一塊青色的胎記。”簸箕想了想說道。
嗯?
我腦海裏仔細回憶著簸箕所描述的這個人的印象,忽然的,我眼睛一凝再次問道:“簸箕,你確定那人右手臂上有一塊青色的胎記嗎?是不是很像桃心的形狀?”
簸箕眼睛瞪大,驚訝道:“陳哥,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人我認識,我知道是誰幹的了這事,好了,你安心養傷。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不會讓你的血白流!”
說完,我囑咐了照顧他的兄弟好生照顧簸箕,有什麼需要盡量滿足。我連夜回到了夜總會。
回去的第一時間我就找到了黑子,黑子知道我剛從醫院回來,還不待我開口,他就忍不住問道:“平子,簸箕怎麼樣了?事情有眉目了嗎?”
我點了點頭:“簸箕還好,隻要多休養一段時間應該能恢複的。這件事我已經知道誰幹的了,而且這個人你也認識。”
黑子有些疑惑:“我也認識?是誰?”
“阿樂!”我咬牙切齒道。
阿樂以前跟黑子的時候,我跟黑子可沒少拿他右手臂上的胎記開玩笑,說是這胎記特麼都快趕上愛情紋身了,跟個桃心沒啥區別。
簸箕才一說,我就聯想到了,帶頭對簸箕下手的就是這狗日的。
“麻辣隔壁的!居然這王八蛋下的手,好呀,上次背叛老子的事還沒找他算賬呢,這次新賬老賬一塊兒跟他算算!老子現在就去端了狗日的腦瓜殼給簸箕兄弟報仇!”黑子就是一暴脾氣,怒氣衝衝就要往外衝。
“回來!”我喊住了他。
“幹嘛?難不成眼睜睜的看著簸箕兄弟躺醫院裏,我們連個屁都不放?”
“我有說不替簸箕兄弟報仇嗎?我問你,你現在去哪找阿樂?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這------”黑子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半句話,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笑了笑:“媽的,我是氣急攻心急糊塗了。唉,平子你有啥好主意嗎?”
我也是服了他了,無奈道:“阿樂現在跟的是文昊,我估摸著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文昊在後麵指使阿樂幹的,而且文昊跟向太東是一夥的,難保他們兩個之間達成了某種協定要對付我們。這件事急不得,等我仔細琢磨琢磨,把情況摸清楚以後,找機會幹掉這狗日的!”
“好。我等你消息。”
黑子剛走沒多久,我掏出電話就撥給了佟湘:“喂,佟湘。我想讓你幫我辦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