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淡定?要麼是仗著家裏勢力有恃無恐,要麼就是故意來搗亂的?
我心裏做了判斷。
“他們非要逼著我跟我的姐妹做愛,刺激他們。我說我們不做,他們上來就打我們。還說我們夜總會的酒是假的,砸得遍地都是,要張總給他們一個說法。說是----”公共有些吞吐。
“說是什麼?”
“說是不解決就要封了大娛盛世。”
我頓時就怒了,要是事實真是如此的話,那很明顯這幫兔崽子就是來故意挑事的。
“事實是這樣的嗎?”我冷著臉看向其中一個青年,青年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阿瑪尼西服,翹著二郎腿,很鎮定的抽著煙。其他幾個青年,都坐在他後麵,而且眼神頻頻偷瞄著這名白西服青年,很顯然這青年是這幫人裏的頭頭,以他馬首是瞻。
白西服青年瀟灑的吐出一個煙圈,淡淡的瞟了我一眼:“是又怎麼樣?你是誰?”
“草!小比崽子,你特麼是活膩歪了是吧?他是我們大娛的老板陳哥!說話給老子客氣點!”黑子對著白西服青年就慫,要不是被我攔著,他早就揍這些狗日的了。
“大娛陳平?”白西服青年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根本沒把黑子放在眼裏,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你。前些日子就屬你在江寧跳得最歡,你來得正好,你們大娛私自賣假酒,培養女公關接客這事你怎麼向我交代?”
“交代你麻辣隔壁!”黑子怒了,上前就欲揍他,被我拉了回來,連連對於他使眼色讓他別衝動。知道我身份還能這麼淡定,看來是有來頭,得探探底。
黑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西服少年,忍住了。
白西服少年冷冷掃了一眼黑子,然後看著我笑了:“你堂堂陳爺就是這麼管教手下狗的?”
黑子眼看又要暴怒,愣是被我用眼神擋住了。我笑了看著白西服男子:“我怎麼管教那是我的事貌似跟你沒關係吧?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大娛賣假酒,證據呢?請拿出證據來,要是你有證據證明我們大娛賣假酒那我給你賠禮道歉,雙倍退還費用。還有你說我培養女公關接客,我可沒有見到我會所你的公關跟你們發了什麼,要說發生了也是你們逼著她們做的,要證據?看看她們大腿上的傷和臉上的巴掌印。你不覺得你是在放屁麼?”
饒是我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住發火了,這幫小兔崽子,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跑到這跟老子顯擺來了,我代他老爸老媽好好教育一下他們,省得出去禍害人。
“你說誰放屁呢?你知不知道黃少是誰?別說你就一小小娛樂會所老板混混頭,就算江寧一姐陶紅在這也不敢跟我們黃少這麼說話!黃少說你們會所賣假酒就是賣假酒,說查封就查封!”白西服身旁一青年站了出來,對著我就慫。
好家夥,瞧他也就十六七歲吧,說話這麼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