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楊把消息送出去了沒有,當晚我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夜無眠。第二天清晨六點多的時候,實在困得不行了,靠在硬邦邦的床上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我聽到有人叫我,我睜開眼睛一看,一名穿著製服的幹警麵露凶色的對著我吼:“死沒死?沒死立馬給老子爬起來。”
我忍著怒,有些吃力的爬了起來,對著他笑了笑:“不知道這位小哥找我有什麼事?”
“吆----三天三夜沒吃沒喝還沒死呢?狗日的你倒是命大,跟我來,提審。”這名幹警打開了門,斜睨了我一眼,不由分說的上來押著我,七拐八拐的,把我帶到了一審訊室裏。
審訊室裏除了一張桌子,兩條鐵凳子以外啥都沒有。饒是我再傻也知道這哪裏是什麼審訊室,根本就是一“小黑屋。”而且是專下黑手的小黑屋!此刻裏麵什麼人都沒有。
“不是說提審嗎?人呢?”我預感到了不妙,冷聲盯著他問道。
“人?老子不就是人嗎?”這名男子忽然笑了起來,目光盯著我陰森的可怕:“就你還想著提審?哼!也不看看你得罪的都是什麼人,就算審了也沒用。你就死了這份心思吧。今天老子把你帶過來就是審你的,而且還得好好審。”
說到後麵,男子聲音拖得老長,就跟東廠裏的老太監似的一陣陰陽怪氣。我豈能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這王八蛋一準是來下黑手的。
我盯著他:“瞅你這意思想對我濫用私刑?就不怕上麵怪罪下來嗎?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小子,別想著套我話,你特麼還嫩。就算動了你又能咋的,你能咬老子。草!”
說完,這人從腰間扒了警棍,上來就打我。
我避無可避,手上還戴著銬子,反抗也很困難,不多時我腦袋上,身上挨了不少棍。打得我一陣火辣辣的疼。
“草擬嗎的!”我火大得不行,奮力的用身子頂開這王八蛋暴怒道:“再特麼敢動手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吆喝。都特麼這樣了,還對我不客氣?來呀,有膽你打我一下試試,看老子不告你個襲.警的罪名,草,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你特麼在外麵不是很囂張嗎?大哥啊,老子最喜歡打的就是你這種做大哥人!”
“砰。”說著,這王八蛋一腳就朝我頂了過來,我咬了咬牙,憋足勁踢腿收膝,以八極拳裏一招頂式,狠狠跟他的腳撞在了一起,頓時發出劇烈的碰撞聲。
緊接著這王八蛋哀嚎了一聲“啊”抱著膝蓋滿臉痛色的嗷嗷亂叫起來。明顯被我撞得不輕。
“哼。找死!”我怒哼了一聲,忍著痛,立馬朝他撲了過去,在這王八蛋還沒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握拳,以一個砸拳的動作狠狠砸了這混蛋的腦袋上。
冰涼的手銬砸到這人頭頂,隻聽得“哎呦”一聲,鮮血順著他的腦袋就流了下來,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趁你病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