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我眼前發花,一種蕩然心裏的感覺幽幽而起,緊接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洪潮激浪感在身體裏蔓延而開,劇烈的衝擊起來。
忍不住我雙手死死抓著純姐的腰間,哆嗦不已-----
三分鍾以前純姐就已經癱瘓如泥,此刻卻似“回光返照”般,忽然驚恐尖叫:啊,王八蛋。
伴隨尖叫,純姐發瘋似的抖動起來,音調忽低忽高,最後沉澱,虛脫。
離開她身體的某刻,我清晰的看到她翹臀下方一攤醒目的嫣紅,而那個時候純姐的腿一直打著顫,腹部一伸一縮劇烈的收縮呼吸,臉上香汗彌漫,紅霞漫天。
似一滿天雲霞紅燒疊雲,又似溫香暖玉抱枕怨婦,更似黃海浪濤波浪裏綿延遊過的一條小帆船,那般媚態,那般性感,那般羞澀,再世西施不如皇庭美妃------
那是我見過的最美最誘人的一副場景,這副畫麵很多年繞我心頭讓我回味良久,也很多年亂我心神讓我徹夜飲酒-----
純姐眼神空洞的躺在擂台之上,擂台柱上橫掛的紅繩索,依然悠悠晃蕩著,她努力著撐起虛弱的軀體,用我說不出是什麼意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用盡力氣:“給我滾!”
那一刻,我做賊心虛,提了褲子撒丫子就跑。就跟一“qiang奸犯”似的狼狽逃竄,生怕純姐會吃了我。
奶奶的,幹這種事刺激雖是刺激了,可刺激過後咋滿滿都是罪惡感呢?把人第一次就這樣給弄沒了?
唉----
看來這男人太剛了也不是啥好事啊。
我連招呼都沒好意思跟阿美打,一個人跑出了東帝,正打算到路邊攔輛出租車回去的時候,忽然的我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號碼,是負責跟蹤調查謝琴的兄弟打來的。
我深吸了口氣,接起電話:“喂,有什麼進展嗎?”
“陳哥,我查清楚了,謝琴去醫院是去做胎檢的,她懷孕了!”
“什麼?謝琴懷孕了?消息可靠嗎?”我如遭霹靂,驚訝不已。這謝琴居然懷孕了?
“可靠!我從幫她胎檢醫生嘴裏問到的,我還弄到了她的胎檢資料。”
“這樣,你馬上到大娛門口等著我,我要看資料。”
“好的陳哥。”
掛斷電話,我心裏久久不能平靜,要是這事是真的話,那謝琴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我的?
很有可能,畢竟我跟謝琴做了那麼多次,而且每次都是弄裏麵的。還有我忽然想起我上幾次去謝家的時候,謝琴見到我的表情很驚恐和謝瀟瀟說謝琴犯病了,吃不下,有時嘔吐。
天!這謝琴不會真的懷了我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