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婷姐那兒都腫了,下不了床,我也是累得渾身酸溜溜的。
“看什麼,快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婷姐白了我一眼,讓我給她拿衣服,她接了過去換好。
匆匆吃了早飯,我們便踏上了返途的路途,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我們才趕到江寧。到了江寧以後我就把婷姐送回別墅休息去了,我則是趕到大娛那邊跟黑子彙合,回來的路途中我接到了黑子的電話,電話裏黑子跟我說有要事找我,讓我到了立馬找他。
趕到大娛,很容易就找到了黑子,丫正在公關休息區叼著煙卷調戲女公關呢。
“平子,你來了”見到我過來,黑子連忙扔下一幫女公關掏出煙給我散了一支。
“你小子過得挺愜意的啊,聊騷聊得還爽吧?”
“爽啊,一會兒碰碰這個屁屁的,一會兒摸摸那個胸的,哈哈哈。”
“笑毛,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倒好不光吃還上下齊手。”
“就地取材嘛,好了,好了,不提這個了,以後我注意點。你趕緊跟我來,我有東西給你看。”黑子嘿嘿不好意思笑了笑,連忙拉著我進了他的辦公室,然後從抽屜裏摸出一份報紙遞給我:“你看這兒。”
順著他所指方向看去,我一眼就看到了報紙上醒目的標題“省城大咖江洪昨夜暴斃家中!”
標題下方還配有一行小字“不知是蓄意謀害,還是自然死亡,事件還在進一步調查中。”
江洪死了?難道陶紅她們得手了?
“看到了吧平子,江洪昨晚翹了辮子了,你說是不是紅姐她們下的手?”黑子道。
我點了點頭:“很有可能,你通知阿美聯係陶紅了沒有?”
“聯係了啊,可是一直聯係不上,電話打不通。”
“立馬派人到省城去打探消息,一定要把整件事情打聽清楚,特別是紅姐她們的安危。”想了想我吩咐道。
江洪死亡肯定不是意外,跟陶紅脫不了幹係,那裏魚龍混雜的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她們的處境一定很危險,我得想辦法打探道她們的消息。
“人我已經派出去了,平子你別擔心,我想純姐她們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報紙上不都說了嗎,江洪暴斃家中,突然死亡。要是紅姐她們遭了不測的話,報紙上不可能會這麼報答,應該說是蓄意謀殺了。”
越急越容易犯糊塗,是啊,黑子說的不無道理。
“你密切關注這件事情,一有消息立馬通知我。”
“好。”
心事重重的出了大娛,我沒想到陶紅的動作如此之快,這才過了多久啊,江洪就掛了?這個女人著實不簡單。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了醫院那邊的電話,電話是胖院長親自給我打過來的。
“喂,陳爺。你現在有空嗎?”電話裏胖院長語氣有些急促。
“什麼事?”
“是這樣,今天早上我在檢查謝小姐身體時,忽然發現謝小姐的手指動了,她這種表現很有可能會蘇醒,你是她最親近的人,我想讓你多陪陪她說說話,最好說一些她記憶深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