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試。
“哪有,我每天都穿挺多的,沒事兒。”林致皺了皺鼻子,頭無意識地在某人脖頸處蹭了蹭。
顧遠聽林致的聲音,低頭看了某人一眼:“困了?”
“……嗯。”回答的聲音就已經明顯開始迷迷糊糊的。
顧遠把對方身上的被角又攏了攏,然後低頭親了親某人的鼻尖,伸手關了旁邊的床頭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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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醒過來,顧遠就有些好笑地看著某隻小孩裹在被子裏趴在一旁,拿著自己的一隻手挨個手指挨個手指地擺弄,嘴裏還小聲念念有詞。
“在幹嗎?”晨起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
林致聽見動靜,抬頭朝顧遠笑得眉眼彎彎,舉著顧遠的一根指頭擺了兩下:“好巧啊你知道不?我就左手中指和小指一共兩個鬥,我剛看了,你一共八個鬥!!八個啊我的天!而且就左中指和小指是簸箕,哈哈,你說是不是特巧!?”
不加掩飾的喜悅表情,莫名孩子氣的可愛說辭,顧遠隻看了幾秒鍾就一把把人撈過來,沒防備的某人直挺挺地撲到顧遠懷裏,嘴唇剛張了張就被人緊緊堵住。在暖呼呼的被子裏睡了一夜,嘴唇也變得更為溫軟,顧遠半眯了眯眼睛,加了力度翻身把人壓到身子下麵,摟著人認真地從臉到脖子吻了個盡興。
親完後有些脫力的林小致抱著對方的後背,在顧遠脖頸上咬牙切齒:這是幹嘛啊大清早的!!衣冠,那個什麼獸!!
在被子裏又窩了一會兒,直到林致肚子裏發出某些聲音,顧遠才笑了聲拍了拍某人的肚皮:“起床吧,一會兒去吃點東西。”然後起身穿衣服下床。林致在被子裏惱羞成怒憤憤咬牙滾了好幾圈,直把頭發抓成雞窩才跟著坐起身來。
兩人吃晚飯在外麵逛到中午,林致便回家跟爸媽打了個招呼,順便換了套衣服,最重要的是,記得帶上了某樣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回了旅店。
“什麼時候買的?”顧遠的眼睛裏掩飾不住的驚喜,看得某隻別扭有點不太好意思地撇了撇眼,嘟囔道:“就逛街時候看到減價,順便買的。反正又不貴,便宜不撿白,白不撿。”
顧遠一邊認真地往手腕上帶手表,一邊笑著點頭:“嗯,我知道。”
“……”你知道毛線啊你知道!林致忍不住憋屈。
初六臨走的時候,顧遠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林致往自己手裏大包小包拚命塞東西,嘴裏還一邊念念有詞:“這個路上吃,啊那個別吃哈,是給你帶回去的,用水煮開,調料在裏麵,不知道你爸媽能不能吃慣,還有這個,這個是我們這兒特產,不過我覺得味道一般,你們就當嚐鮮啦。這個,這個是——”
“你是不是把超市的東西都搬來了?”
“嘿嘿,其實還有一些是從我媽那兒搶的。哎呀你快裝好,車幾點的?幾點檢票,座位靠窗還是靠過——喂,你幹嘛?”被冷不丁抱進懷裏,林致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做賊心虛地往周圍掃視。好在春運期間人山人海,大家都忙著送人接站,就算偶爾有人注意到這邊角落裏估計也當親戚朋友之間友好表示,不會太在意。
“別的不重要,我現在就想把你打包裝到我行李箱裏一起走。”
“……”林致藏在毛線圍巾裏的臉紅了一半,忍不住暗暗腹誹這人肉麻起來也真是不分地點不分時間的。
等到把人送上車,目送車從慢到快遠遠離開視線,林致剛轉身往後走就聽見短信響起。
【怎麼辦,剛分開就有點想你了。】
靠!搞什麼啊到底是!林致扶額,低頭把圍巾使勁兒往脖頸下巴上圍了圍,然後大步往車站外走。
第二天閑著無聊抱著電腦刷微博,刷了兩頁林致同學就睜大眼睛看著顧遠難得發了的一張原創微博,是一張照片——約莫是一家人的樣子,坐在一起吃著擺在桌子上自己打包給對方的特色糕點,雖然看不見清晰的人臉,但是滿目暖意融融。
下麵還有一行字:如果那個人也在,就再好不過。
林致瞪了好一會兒,然後莫名覺得眼眶發酸。
作者有話要說:有米有隱隱嗅到完結的味道捏,咩哈哈哈哈。=v=
☆、那些幸福,款款而來。
《囚籠》第二期發布是在三月中旬,而第二天便是周末,同時也是不知道誰牽頭組織的網配圈一次小型聚會。顧遠和林致到的時候,林立,也就是醋魚好吃傻媽正蓋著一件不知道誰的外套靠在沙發上打盹,本來就白淨的臉不知怎麼在光線下顯得有點蒼白,似乎是狀態不佳,而阿笑小風還有遲歸家群主九姑娘本來湊著頭嘁嘁喳喳不知道說什麼,看到林致和顧遠進來立馬兩眼放光把人拖到兩人中間,連調♪戲帶逼供直弄得顧遠一個勁兒哭笑不得。林致已然是經曆過大風大浪(咳咳)的前輩級人物,隻淡定地撈起桌子上的一罐可樂打開喝了兩頭,然後掃視了周圍一圈,轉頭問道:“阿九,你家遲歸大兩口子呢,還有假麵君不是也過來,怎麼沒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