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床上。姬遙用暖暖的小臉在祁月胸口蹭蹭,軟軟的發絲掃在他的頸間,酥養難耐。祁月呼吸越來越重,右手握住少年柔軟的腰,薄薄的雙♪唇抿緊,翠綠的眸子浮現出明顯的欲望,卻又猶豫不決。
“爹爹~~”少年往他懷裏拱了拱,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因為寒冷而本能的蜷縮,白皙晶瑩的大腿卻因此抵在了祁月的腿間,躁動的硬|物被若有若無的摩攃,祁月的身體霎時僵硬。
這隻磨人的小狐狸,祁月咬牙想要撤離,卻驚覺不對勁,他為何要隱忍,為什麼就不能碰懷裏的小東西,況且姬遙早在靈月山就被自己吃幹抹盡了,難道就因為他叫自己一聲爹爹自己就要為了那莫須有的身份禁欲??
“漂亮的小東西,既然你自己送入我口中,那我隻好細細品嚐了。”祁月眉梢輕挑,收緊握在姬遙腰間的手,俯身親吻那嬌豔的紅唇。
“唔……”感覺到唇間的濕意,少年本能的深處舌頭舔了舔,祁月趁機入侵他口腔糾纏那馨甜的小舌,一隻手也順著少年光滑的背脊下滑,落在白皙可人的翹臀上,輕輕揉捏。
“嗯……唔……”姬遙迷迷糊糊的扭動著,柔軟的身體挑的祁月渾身燥熱,放開被自己倒的嫣紅的嬌唇,張嘴咬住少年的耳垂,輕輕吸允。姬遙輕輕呻[yín]一聲,伸手不安的拽住祁月的衣襟。“唔……爹爹……”
祁月身體一怔,然後用力捏了把少年的翹臀。“該死……姬遙,你看清我是誰!我不是你爹爹!”說著俯身含住少年胸`前櫻紅的小點,帶著些許凶狠甚至憤怒,用力嗜咬。
“啊……疼……爹爹……疼……唔……”少年蹙眉帶著哭腔呻[yín],小爪子不安的推攘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
祁月摁住他的手,嘴裏懲罰性的更加用力咬了一口。
“啊……嗯……爹爹……”姬遙揚起下顎半睜開淚汪汪的眸子,細眉緊鎖,嫣紅的雙♪唇微張,臉頰微紅,看上去竟是千種風情,萬般酥骨。
祁月□脹痛,卻放開了被自己折磨的嫣紅挺立的小點,安撫似地輕添了一下,而放在姬遙臀部的魔爪已經將一根手指伸入了那溫熱的秘穴,輕輕攪弄。直到第三根手指伸入那濕熱之處,姬遙終於清醒過來,他難受的掙紮,秘穴收縮著意圖排出體內的異物。“爹爹……唔……不要……”
“別再叫我爹爹!”祁月沉聲抽出自己的手指,抬起姬遙的腰挺身送入自己脹痛的欲望。
“啊……”被突然闖入體內的巨大攪得呼吸一滯,姬遙蹙眉揚起下巴,雙手拽緊了身下的絨毯。
“唔……”祁月舒服的喟歎,停頓了片刻享受那溼潤的秘穴自動收縮帶來的筷感,然後捧住少年的翹臀快速律動起來。
“嗯……啊……爹爹……唔……”少年的雙腿被強行打開,挺立的□被溫柔的照顧,體內的巨粅越脹越大,炙熱的溫度燙的他想要顫唞。
祁月將身下的少年翻了個身讓他趴在石床上,劇烈的摩攃讓緊致的秘穴愈加收緊,祁月環住少年纖細的腰用力衝撞,致命的筷感流遍全身,少年無助的呻[yín]仿佛最烈的春?藥,幾乎侵蝕他的意誌,讓他失控的隻能不斷侵占、不斷深入。
都道九尾狐天生媚骨,而身下少年一聲微弱的呻[yín]都似致命的罌粟,讓人明知會粉身碎骨,卻仍舊欲罷不能的跳入那萬劫不複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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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塔外的飛雪漸小,整個冰封川原仿佛明亮了一分。
血色少年趴在厚厚的絨毯裏一邊啃著朱希果,一邊抽搭著掉眼淚珠子。突然,少年仿佛下定了決心似的一把扔掉手中啃了一半的朱希果,氣勢洶洶的拍開那隻給自己揉腰的爪子從石床上爬起來,隻是剛站起身腿上一軟就跌進了祁月懷裏。
祁月伸手接住他,淡笑著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姬遙撐著腰呻[yín]一聲,然後委屈的扁著嘴拽住祁月的衣襟嚷道“不管!不管!你就是爹爹,你就是遙遙的漂亮爹爹!”
祁月環住他的腰,“爹爹不會和兒子做昨日之事。我說過你是我撿回來的,你的親身爹爹叫姬舞夕,而我叫‘祁’。”
姬遙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眼淚嘩啦啦直流“那爹爹為什麼不來接我,爹爹從來沒有離開過遙遙,你就是遙遙的爹爹!”
祁月撫額“你爹爹和父王都死了,所以我把你帶回來。”
姬遙一震,伸出手一爪子撓在祁月臉上,“你騙人!騙人!爹爹和父王才沒有死,你是不是不要遙遙了!”
祁月目光一冷,抬起右手摸了摸臉上幾條長長的血印,勒緊了環在姬遙要上的手,沉聲道“看來我是太縱容你了,這隻手不想要了嗎?”
姬遙被他冰冷的語氣嚇的一怔,淚眼汪汪的軟軟道“爹爹不要生氣,爹爹不要丟下遙遙好不好……嗚嗚……”
祁月捏住他的下巴,看著那晶瑩剔透一派純真的大眼睛,神色淡漠。“再說一次,我不是你爹爹,以後若再叫我爹爹,我就把你扔到那冰天雪地中。”
姬遙盯著他翠綠的眸子,眼淚越流越洶湧,表情也越來越委屈,最後撅著嘴猛的從祁月懷裏掙出來,未料身後就是床沿,於是隻聽見孤塔中‘咚’的一聲,血色少年從好幾米高的石台重重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