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急著要找死。”

我哼了一聲:“我找死又怎麼樣?你打算讓我怎麼個死法”

我做好了聽到一個可怕的死法的準備,想不到他口中說出的竟是:“我剛才說,我要喝水。”

我無可奈何,隻好給他倒了杯水。然後,便依照他的吩咐坐在那兒。

方才,自然沒有心情仔細聽他彈琴,現在,反正坐那兒也無聊,便聽了起來。我這個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喜歡學一學,因為天賦高,雖然說不上精通,也總能學個七七八八,所以也粗通音律。

這時,我才發現,他的琴聲中透著一股莫以名狀的悲傷。像他這個年齡,過著如此驕奢淫逸的生活,還能有什麼不滿呢?為何給人一種如此頹廢消極的感覺?

這倒讓我想起了自己的不幸,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並且並不是什麼生活條件很好的孤兒院。從小受盡欺淩,看盡世態炎涼。為何我的父母要拋棄我?也許是因為未婚生子,也許是因為不要女兒,也許是因為家裏窮,總而言之,我就是個沒人要沒人愛的人。雖然我天生又漂亮又聰明,那又如何?這個世界,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就好像我突然消失去了古代,隻怕也不會有人注意。

想到這些,已經不自禁地流淚滿麵。

突然,一曲未完,琴聲便戛然而止。

我的小聲抽泣引起了他的注意:“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是個要強的人,從不在旁人麵前示弱,今天怎麼會……好丟臉!我立刻止住哭,“隻是你的琴聲讓我覺得悲傷。”

他怔了怔,幽幽道:“想不到你竟能聽懂我的琴。罷了,你回去睡吧。”

“不,我睡不著,看起來你也睡不著的樣子,不如我們說說話吧。”我想還是讓他停止彈琴,不要繼續吵到其他人比較好,“不過要小聲點。”

“好吧。那就說說你的事情吧。”他倒是又很輕易地同意了,“你實在是個有意思的人。”

我搖了搖頭:“我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會明白,況且我也不想說。不如說說你的事吧。”

“我?對於我的事情,你應該已有所耳聞了吧?”他問。

我想,要是把方才丫環們說的那些話說一遍,那她們就要遭殃了,便說:“我什麼也不知道。”

但他並不是個笨蛋,道:“你應該已從你的姐妹那兒聽說我是個卑鄙無恥心狠手辣,除了以淫邪的手段魅惑幫主外一無所長,狐假虎威無惡不作,不擇手段排除異己,唯恐天下不亂的江湖第一大惡人,是不是?”

我不禁啞然失笑,他用的形容詞可比剛才杏兒用的還要嚴重一百倍,哪兒有人能麵不改色地說這些詞形容自己?“看來你還蠻有自知之明。要麼,我也不需要再補充了。”

對於我毫不客氣的承認他也不生氣:“那麼,我的事情就是這樣,至於我到底如何心狠手辣,如何無惡不作,那些血淋淋的場麵想必你也不想聽。你還是說說你吧。”

我也不好再做推辭,隻好簡單地說了說我的情況。當然,從未來的世界穿越到現在這一點,還有很多現代社會的問題,是絕對三言兩語解釋不清楚的,能解釋多少算多少吧。

他一直都饒有興趣地聽著,也不時地提點問題。

不知不覺,天已亮了。

作者有話要說:傳說中的楊少幫主當然就是符合女人傳統審美觀的那種很man很標準的男人~不屬於女主角會喜歡的類型,隻是有點點好奇而已~

其實柳星蘊感覺得出來女主角隻是善意的責怪~就像母親對做錯事的孩子那樣~俗話說得好:隻要長得帥,一切都可以原諒……好吧,這句“俗話”是我這個花癡女杜撰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