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3 / 3)

“我假設沒有人提出學生的受傷可以中斷魁地奇比賽。”湯姆·裏德爾收起了微笑,表情有些冷峭,依舊平靜地看著麵前的老人,前世今生的,宿敵。

“可是……”鄧布利多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旁側的淡淡聲線,帶著那人特有的優雅華麗:“阿不思,你還是老樣子。太偏心可不行呢。”

湯姆微微眯起血紅雙眸,眸子裏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淡淡看著來人。嗬,又是個老相識。一頭金發一如既往地囂張,卻帶著那人獨有的倨傲,貴族的氣勢。

“我不記得霍格沃茲已經可以讓一個被德姆斯特朗退學的危險存在進入了。”鄧布利多的聲音不像是純粹的生氣,倒似乎帶了些許埋怨意味,至少聽在湯姆耳中的,的確是如此。

誰說格蘭芬多不懂得轉彎抹角的?至少麵前這個就是個中好手。湯姆·裏德爾在心裏有些惡趣味地想著。

“阿不思,”那人的聲線似乎軟了些許,但依舊帶著上位者特有的倨傲與微微的淩厲:“至少先宣布了比賽的結果,嗯?”

“是。”一旁的裁判員終於聽到一句與自己相關的,也不管是誰發的話了,隻依照本能答道,“舉起了宣布比賽結束的標牌,大聲宣布著比賽的結束與斯萊特林學院的勝利。

湯姆·裏德爾微微挑起了唇角,這場勝利,與其說是意外,不若說是理所當然。那麼,好吧,那個黑巫術不是出於自己的本意。昏迷不醒,其實也不是什麼很值得人嚴肅處理的不是麼?何況,他敢打賭,當時絕沒有人發現這一點。

隻可惜,懷疑的人麼,大概還是有的。

他看著一旁正因為蓋勒特·格林德沃的突然出現有些大腦短路的老人,好心情地翹起唇角,“我假設我可以離開了?一會還有斯萊特林的慶功宴等著我參加。”

並不僅如此,而且在這裏看你們的恩怨情仇也並非我的興趣。湯姆·裏德爾在心裏淡淡吐槽。

“我的孩子,”鄧布利多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和,盡管或許更多的是令人厭惡的偽善,“或許你可以為可憐的我敘述一下方才,為何尼亞·波特會突然掉下掃帚,而且昏迷不醒到現在?”

“我假設我沒有為您解釋我的對手失誤的原因的義務,何況,”微微眯起的紅眸帶了些許厭惡,帶了些許了然,“我假設我更有權利請您解釋一下,身為教授,為何要對一個一年級的孩子使用攝魂取念?”

“哦,我親愛的孩子,”鄧布利多的眼眸明顯帶了懷疑與察覺到危險的微眯,隻不過遮擋在鏡片下,而看不清晰,“我想一年級的教材裏並沒有關於攝魂取念的介紹,你是怎麼知道的?”

湯姆·裏德爾的表情帶了不耐,但更多的是看著老對手啞口無言的愉悅,隻可惜沒有體現在臉上而已:“我以為教授知道,我的監護人是斯內普教授這件事。”把責任推給斯內普,他的心裏沒有絲毫的所謂愧疚感,所以他的表情也自然而言沒有絲毫端倪。隻是很淡很淡地陳述著這個事實。盡管這個事實有著極強的誤導性……

鄧布利多的表情微微緩和了少許,恢複了原本的慈愛麵容,“我的孩子,我想斯萊特林的孩子們已經等急了。”湯姆·裏德爾表情淡淡,微微欠了欠身,離開。

而這裏,氣氛不但沒有絲毫的緩和,反而越發凝滯。阿不思·鄧布利多看著麵前久違的人,忽然就有些語塞。記得當年,自己曾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蓋勒特,再見麵時,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