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待了吧。
那麼,幾乎是打了個寒噤,這人,是打算故技重施,慢慢折磨自己手下的獵物?
斯萊特林,從不允許第二次背叛。自己沒有背叛,卻再也無從解釋。也不願再重複無力到蒼白的解釋。有些時候,有些人,信一次就夠了。因為一生一世,也受不起第二次折磨了。
沒有背叛,所以也完全沒有預料到這樣變本加厲的“懲罰”。又或許,那人的溫柔持續了太久,讓自己幾乎忘記了前世冷血無情的那個帝王。
那麼,就當作贖罪吧。反正自己也隻有這具殘破的身體了,即使贖罪也不知還能償還多久,把來自那人的溫暖全數還回,也就夠了。如果就這麼死去,倒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若是重生的宿命就是再次經曆一切,倒不如從來沒有過這樣一個自己。至少,關心的人還好,足夠了。
定了定神,西弗勒斯回複了一貫的麵無表情,隻是這次的空洞下,或許是許久未見的絕望。
灌下幾瓶儲存好的緩和劑,愈合劑,看著身上的傷口被藥劑恢複,身上的痕跡被一件長袍全數遮掩,心下的煩躁讓他再也無法待在這個平日最喜的地方,狠狠一甩袖,卻也較平日少了幾分效力。他準備去禁林一趟。或許,做些魔藥調劑一下心情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
而此時,Voldemort正冷著臉向地窖的辦公室走去。畢竟把那人就那樣放著,自己也不是全然地不擔憂。即使是在霍格沃茲,也不能保證沒有一點意外。走到地窖的門前,發覺地窖的門緊緊關著,門外的小蛇畫像瑟縮在一角,看上去完全沒有替自己開門的打算。
畫像除非這間屋子的主人已經死去,才會短暫地封閉這間屋子等待新的主人。
那麼,看著門上無動於衷的小蛇,湯姆的瞳仁一縮,那人,不會真的死了吧?想著昨夜還在自己身下顫動的人今天已經死去,不知為何心底就驀然冰冷一片,帶著些難以掩飾的緊張。冷冽的蛇語語氣也帶了匆忙的急迫:“開門。”
小蛇支吾了一下,事實上即使是尊崇蛇語者的存在,可是,可是,自己的主人還是屋內那個人啊……昨晚的慘狀自己都記得,那人最後毫無聲息地躺在床上的模樣身為小蛇的自己都看的心驚。
原本以為這個少年絕不會傷害自己的主人才會每次都放他進去的,可是現在——
“我不能讓你進去。”嘶嘶的蛇語,連語氣都染上絕然的味道,小蛇看著眼前的少年,勇敢地開口。
“嗯?”沒有過多的言語,湯姆眯起眼睛,他聽得出畫像的意思,不是裏麵的人已經逝去,而是畫像不打算為自己開門?原本急切的心情平複下來,甚至連昨晚的忿然都淡了很多,他隻是淡淡地問:“是院長的意思?”
小蛇沉默,半晌才開口:“我有保護主人不受傷害的義務。”
聽到不是西弗勒斯的指令,不知為何心情就驀地有些緩和,湯姆冷著臉色挑了挑眉:“我假設你沒有道理拒絕一個斯萊特林學生對院長的拜訪。”
畫像果然是畫像,聽到湯姆這樣說就有些語塞,然後沉默著不甘地打開門,確實,學生拜訪院長不是它們能夠阻攔的了的。這樣想著,小蛇有些難過地想,可是沒道理學生可以傷害院長啊……而且把自己總是不言不語的主人傷害到這種程度。
“嘶……”納吉尼慢慢從袖口劃出來,蛇類太過熟悉的血腥氣息讓納吉尼有些蠢蠢欲動,等爬出來才知道自己正在西弗勒斯的辦公室,有些疑惑地抬眼看著自己臉色異常嚴肅的主人,納吉尼小心翼翼地開口:“Voldy……是不是西弗勒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