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頓了好一會,看了看我的表情。而我隻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什麼也不說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他笑了笑,才說道:“以前覺得忠哥就是一麵棋,就在那給我們看著。現在,嗬嗬,最近倒了一個大哥,事態不平啊。越是不平,越有可能讓我上位。不成英雄,就成鬼雄吧。我是看你確實有能力,才跟你說這些。”
“胖哥,我沒想這麼多,誰能讓我多賺錢就行。不過胖哥,景哥現在算你的人吧。你讓他回來,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有什麼為難的。這種事情就是各憑本事。你是擔心,你沒有他的能力嗎?”
我明白了,他這是給了一個考驗呢。我站了起來,說道:“如果我殺了景哥,你會要我賠罪嗎?”
“哈哈哈哈哈,有氣魄。等你殺得了他,你就是第一助手了。”
在他的眼裏,我不可能殺得了一個死人。如果我是他的第一助手的話,那麼那個那種聽不到的鈴鐺的人,肯定也會跟我見麵了。我笑道:“好啊,胖哥,別忘了,還有卿卿老師。”
走出包廂,羅定已經拿著一個半舊的背包在外麵等著我了。他壓低著聲音問道:“胖哥跟你說什麼?還特意讓我出來回避。”
“沒事,走吧。反正錢是一起賺的。”
我走到大廳總台,姐姐給我取了棉衣,我笑嘻嘻地遞上了一個棒棒糖。“姐姐今天真漂亮。如果口紅顏色再鮮豔點就更漂亮了。”
那服務生笑得特別的甜。我一邊走出去,一邊穿上薄棉衣,看看我身旁的羅定,背上背著一個包,手裏提著一個包。那些成盒的香煙,特別的占地方。
我說道:“我來提一個吧。”
羅定笑道:“算了,你穿著這種色的騷包棉衣,提個這種包不合適。”
有人幫我做事,我也不搶著去做。隻是還沒走幾步呢,就看到了那邊從車子上下來的景哥。我這都穿著薄棉衣了,他那還是穿著兩件單衣。他提著一個大箱子,就好像是要回校上課的普通學生一般。
把一個行屍放在學校裏合適嗎?我攏攏衣領說道:“要有一場硬仗打了!”學校裏的勢力爭奪,一向不是我的強項。以前,我在別的學校,也就是一個人打架。那種爭鬥勢力的活動,我還真的不是很擅長呢。
我需要外援!看看身旁的羅定,算了他這個老大,還是我拱上去的呢。走到學校門口羅定把我的那份交給了我,他進了網吧,我也要回宿舍了。
隻是今晚,在學校的大門不遠處,幾個高三的在那邊抽著煙,好像也有人在打架。高三有高三的世界,我融不進入,他們也不理會我。
我就是看了一眼,就打算先回宿舍了。可是走了幾步,就感覺到身後有人跟了上來。處於警惕,我沒有回頭看,而是聽著他的腳步聲,計算著他和我的距離。在他進入我的攻擊範圍之後,快速回身就是一腳踢出去。
身後的人反應也很快,馬上就退後了一步,但是我還是擦到了他的身體。他不穩地退後了好幾步,穩下身子的時候,看著我說道:“寶,還沒有跟你好好打過架呢,看來你打架真的挺厲害的。”
“熊哥,你跟著我幹嘛?喊我一聲啊。”
他走近了我,拍拍衣服上被我踢出來的一片灰,說道:“你去要貨了?”
“我去睡覺了。”
“我聽他們說阿景回來了。”在我轉身的時候,他突然說道。
我點點頭:“聽說了,應該會回學校吧。”
“那他第一個就要整你了!你現在的勢力還很散,他要是照著三天打你的話,你撐得了幾天?”
“他的勢力也不見得就好。之前他也沒得人心,靠的就是那生意讓人朝他聚攏的。現在他剛回來,也沒有這麼快就能聚攏人心。應該是我照著一天三餐外加宵夜的打他。”
“沒這麼簡單。他之前的根基還在。你看你,撂倒了景哥,就應該在第一時間把高二整合了,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我被他說得有點為難,不得不承認,熊河在這方麵是個高手。
我一手攀上他的肩膀,說道:“熊哥,教我怎麼做老大吧,讓我把高一高二整合了,讓那景哥回來也做不成什麼事。”
熊河猶豫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就先走進宿舍裏。接下去就有一場硬仗要打了。但是我心裏更關心的問題是,景哥明明就是胖哥的一顆棋子,為什麼要在我連續加貨的時候,把景哥放回來?他是在試探我?就像當初用那個紅衣女鬼來看看我值不值得他罩。還是他在懷疑我?畢竟這段時間,絕色裏查紅衣女鬼消失、佛像被轉身,接著沒幾天大客戶就死了一個的事情,也查得挺嚴的。他們會不會已經得到點什麼消息了,故意安排景哥過來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