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她,我能跟她說幾句話嗎?”
那警察上下打量我,推了我一下才說道:“等著過幾天去拘留所裏看吧。要不就要等到開庭再看吧。”
就在這個時候,麗麗也注意到了車子外的我。我以為她會哭,會試圖下車。可是她沒有!她回過身,不看我一眼。“麗麗!”我喊著。可是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梁恩拉著我,說著:“寶爺,別這樣。事情已經發生了,警察在處理了,你不要這樣。”
我被梁恩叫過來了幾個絕色的打手直接拉到了一旁。在那阿雄也在,他們才放開了我。阿雄抽著煙顯得很焦躁的樣子:“你他媽的搞什麼鬼啊?那個女人怎麼回事?”他這句話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李永安說的。
李永安同樣也在抽著煙,狠狠抽著,看著我不說話。梁恩壓低著聲音問道:“寶爺,陶靜才離開幾天啊,你就跟這個女人搭上線了?還弄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會這麼做!”她這麼做,讓何先生消失了,但是她自己賠上的是後半生啊!這是我一開始以為的。可是後來的後來,我才知道,何家根本就沒有放過麗麗。他們用了關係,讓麗麗死在了裏麵。如果能重來一次,麗麗會不會後悔她今天這麼做呢?
阿雄狠狠掐滅了煙:“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先配合案件,過幾天再想辦法提前點開業吧。對了重新裝修,也正好正式宣布絕色換主人了。”
對於阿雄來說,麗麗隻是下麵的一個公主,還是外駐的,不是絕色的正式員工,他不需要那麼在意。
對於李永安來說,麗麗隻是一個賺錢的妞,沒了她,他手下還有別的妞,同樣賺錢。
而對於我來說,如果不是我那天晚上留下了麗麗,讓她知道了,我和何先生之間的恩怨的話,她也不會下手。我的心裏沉得就像灌了鉛一般。
我是淩晨四點多回到家裏的,我媽還沒有睡,聽到我回來的聲音,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問道:“阿寶,怎麼這麼晚才回家啊?”
“哦,在師父那。”我應著。在師父那,師父那的業務有些就是在晚上的,回家晚也有可能。
“早點睡吧,你這個孩子就是讓人操心。”
我點點頭,回到了房間裏。但是我卻睡不著,就坐在書桌前,手裏拿著手機,想要撥打陶靜的電話,但是卻按下號碼,沒有撥出去。我知道她的手機已經打不通了,我連跟她說話都不行。為什麼她可以對我做得那麼絕呢?話都不跟我說了嗎?
我猶豫了一下,撥通了師父的電話。以為師父已經睡著了,不會接我電話的,但是手機卻很快就接通了。我在手機裏說道:“師父,我……我想知道,我要怎麼對付何家?明南市的君悅大酒店的家族,黑醫起家。”
本來以為師父會問為什麼,但是他沒有。他隻是說道:“等你足夠強大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才能夠強大起來?師父,不是說,一個人的命生下來就已經確定了嗎?我生在這樣的家庭,我怎麼能強大?”
“命的定的,但是你不去努力,怎麼知道它不能改變呢?等你成為任家大總管的時候,你就知道怎麼對付這個何家了。”
任家?這一次,我的心裏再次確定了,我要努力學習考古,我要早日成為任家的大總管。我要保護我身旁的人。
我的計劃我不想再拖下去了,我擔心拖下去,會有更多的枝節。那些事情不受我控製的感覺很難受。
在第二天,我幾乎是一夜沒睡的情況下,我就在下午四點,去了左刀的地盤。威仔不在,吳生失蹤,加上熊河跟他不時有地盤上的摩擦,左刀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風光,他就守在一家桌球室裏。
我過去的時候,桌球室一樓的一個打手,還緊張地拿著球杆就攔著我麵前,說道:“寶爺,你來這裏不是來玩的吧。”
那打手穿著黑色的背心,露出健碩的肌肉,站在我麵前確實挺有威脅感的。
我推推他手裏伸過來的球杆,說道:“不是,我是來找刀子爺的。聽說他在這裏。幫我通報一聲吧。”
那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上樓去了。隻是在上樓的時候,朝著收銀台裏的老板低聲說著:“看好他。”
打手一上樓,那個老板就朝著桌球室的大門那邊喊道:“關門,關門!”
隨著轟隆的聲音,那種陳舊的卷門放下來了。我暗暗吐了口氣,策劃了這麼久的行動,我不能再這種時候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