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種種跡象表明,我這次是被人給設計了,而設計我的人,八成就是武子文和毛病。
你說用點其他的辦法,我還可以選擇逃,可麵對警察,我敢逃嗎我?
狗曰的毛病,我本以為他會找隻死鬼來對付我,更或是用點其他的道術邪法之類的,那我這重陽之體多少會有點反抗力啊,哪知道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坐在問訊室中,我心頭發慫,手心不停的冒冷汗,沒辦法,這場麵之前壓根想都沒想過我會有這麼一天。
我隻有寄希望於最後發給莊老師的求救短信了,相信以莊老師的特殊身份,救我是沒問題的。
一個長著人高馬大的男警推門進來了,一股威勢撲麵而來,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砰!”
他猛然一下將手中的記錄本給摔在桌子上,而後大馬金刀的一坐,拉開嗓門就對我說道:“老實交代吧,然後在上麵簽字,省得浪費大家時間。”
我一愣,這也太……太直接了吧,名字都不問一下?
不過這警察的態度讓我更肯定幕後有人了,也是,要的隻是結果,其他的並不重要。
可我能簽字嗎?
當然不能,一簽字就什麼都晚了,如今隻有拖時間,希望莊老師能趕來。
於是,我顫聲問道:“要……要我交代什麼?簽什麼字?”
“砰!”
那警察一聽,頓時猛然一拍桌子,我感覺地麵似乎都跟著顫抖了一下,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二大爺的,要不要這麼咋呼人啊?
卻聽他大聲說道:“交代什麼?當然是交代你是怎麼殺了那個小男孩的!”
我努力的控製著心頭的打顫,沒辦法,不是我膽小,而是這警局的空氣中似乎就流淌著一股威勢,我估計隨便哪個被帶到這裏,心頭都得打鼓,那些都市兵王回歸,牛叉反擊警察的橋段,哥們也就隻是想象下了,不過,我仍然說道:“可我沒殺那個小男孩。”
他一聽,立刻吼道:“沒殺?那麼多人看見了,你還敢說沒殺?”
我一聽,脫口而出:“既然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你還問我幹什麼?”
我這話一出口,立刻就意識到不妙了,這次怕得惹火這家夥了。
果然,他聽後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冷聲對我說道:“好,很好,還敢頂嘴,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我看得他捏著手中關節那是‘哢哢’作響,看來這頓打是逃不過了,索性把心頭一橫,微微一仰頭說道:“沒做就是沒做,沒什麼說的!”
“好,不說是吧,那就跟我走吧!”
他說著,一把抓著我的肩膀就要拖我走,卻沒拽動我,他一回頭瞪著我,喝道:“喲,小子還挺重,給我起來!”
我心頭苦笑,不是哥們重啊,是肩膀上的‘承重符’重啊。
不過,我原本以為他要打我一頓,我都已經縮起了身子,準備挨揍了,哪知道他是讓我起來跟他走。
警察大哥讓我起來,我也不敢不起來啊,我被他帶著出了問訊室,不知道要去哪裏。
我心頭忐忑得很,思緒也就亂飛了,特別是前路不知何處,那就更忍不住亂想了。
該不是要把我帶到某個小黑屋裏吧?
皮鞭?滴蠟?
二大爺的,我都想的是什麼啊,肯定是老虎凳,匈口蒙書用錘子砸什麼的,哥們想著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進去吧你,等會你有本事就不要喊開門。”
就在我思緒亂飛之時,我被這警察一把推入了一間房中,而後他‘哐當’一下將鐵門給關了。
我心頭猛然一跳,難道真的是小黑屋,老虎凳?
我不禁戰戰兢兢的打量起這房間,這一看之下,心頭猛然一個咯噔。
昏暗的角落裏足足走出來十個人,而且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穿著黑色背心的猛男。
他們個個神色不善的看著我,我頓時明白了,狗曰的武子文和毛病,這是要弄死哥們的節奏啊。
“小子,過來給我們老大磕頭!”就在我暗自咒罵之時,一個家夥對著我大喝一聲。
我知道,找茬的來了,我要不磕頭,那被虐是肯定的,可要是過去磕頭,作為一個有血性的男兒,我實在做不出這樣的事。
於是,我一咬牙說道:“我能不過去嗎?”
可話一出,就連我自己聽著都覺得沒底氣。
“喲嗬,也就是不給我們老大麵子咯,皮癢了是吧。?”那家夥又吆喝了一聲,捏著手指關節就向我走來。
二大爺的,要揍哥們就直接說啊,找這麼蹩腳的理由有意思嗎?
這家夥怕是得有幺八五以上,那膀子都快趕上哥們大腿粗了,我心頭不發慫那絕對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