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讓洪精寶和馮寒幫助我快速的趕向金魚店,而這次我是直接趕去正門,因為我現在可沒打算隱藏什麼,畢竟,對方都連續對我下手了,幹脆就明刀明搶的幹,隻要我拖住‘奈何魚’,洪精寶與馮寒完全可以完爆一般的人。
可當我們快到金魚店時,遠遠的就看見那邊火光衝天,濃煙滾滾的,我心頭一驚,加快速度跑近。
是金魚店,金魚店竟然燒了起來!
這……這會不會太巧了,之前我跟著肖月查到了這金魚店的後院,緊接著,就有四頭藏獒狂追而至,接下來就是‘奈何魚’出現,差點讓我死於車禍,還沒回去雪兒就被人帶走了。
現在,金魚店更是燒了起來,這絕對不是巧合,是背後之人想要毀滅什麼證據!
我正思忖之際,就聽見旁邊有人議論著:“聽說這家金魚店的老板在地下賭場裏輸了錢,借了高利貸,沒錢還,追債的來了。”
“現在的放水公司實在的太囂張了!”
“哎,那可不嘛,你說好好的生意不做,去賭什麼賭啊,也不知道人跑出來沒。”
“這個可就不知道了,咦,消防來了!”
……
我聽得不禁好笑,這手段,實在太狗血了,之前還能放四頭藏獒出來,那東西,豢養可得要不少的軟妹幣啊。
至於人嘛,肯定早就跑了,還能真的燒死啊?
消防車來了,火勢很快就被撲滅了,就見消防員從店中竟然抬出了兩具燒焦的屍體,我不禁一皺眉,真的燒死了?
不可能啊?
肯定是幌子,是那幕後之人的幌子!
圍觀的人也開始議論起來,都說放水公司的人實在太狠了,這人燒死了,他們也得不到錢啊。
我本想進去看看,因為我實在不相信,這金魚店的幕後之人真的被燒死了,可消防員還得清理暗火,還得排查出事故的原因,所以我根本就沒機會進去,隻得先回賓館了。
一到賓館,老板娘就問我找到雪兒沒,我搖了搖頭,她這才問我肖月的情況。
我頓時就僵住了,而後趕忙挪開眼神,我實在沒辦法麵對這老板娘,難道就直接對她說,你女兒出去沒多久就出車禍死了?
可之前肖月正是因為和我打鬥才衝了出去的,而我也追了出去,正常人都會將她的死和我聯係一二,而且,從‘奈何魚’那個角度說,肖月真的是被我連累的。
我哪裏敢說出來啊,隻得說道:“那……那個,我追出去就不見她的蹤跡了。”
老板娘一聽,頓時就罵道:“死丫頭,不知道中哪門子邪了。”她頓了頓才對我說道:“高先生,感謝你操心了,放心,那死丫頭明天準回來。”
我僵硬的回了她一個笑容,而後就上樓去了!
會回來嗎?
肖月明天真的會回來嗎?
上樓時,我從未感覺到自己的步子這麼的沉重過,感覺就像灌了鉛似的,肖月死了,雪兒也失蹤了,一時間,一股濃濃的愧疚與失敗感湧上心頭,我鼻子一酸,真的都要出了。
回到空蕩蕩的客廳裏,我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點了支煙,狠狠的啜了一口,而後倒在沙發靠背上,任由嗆人的煙沿著喉嚨鑽入肺部。
一支煙很快就抽完了,我想不通,既然要對付我,把雪兒抓走總應該留下點什麼信息吧,否則,之後又該怎麼對付我呢?
瞥眼間,我就見客廳的煙灰缸下竟然壓著一張紙條,我心頭猛然一顫,趕忙將紙條給扯了起來,隻見上麵潦草的寫著:要救小丫頭,來方山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