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丟丟三人一見我,頓時就大吐苦水,個個抱怨我太沒人性了,明明知道大家都受了傷,卻還跑那麼快。
我也隻得苦笑著回他們,我也沒辦法啊,老師要要走那麼快。
話題一談到莊老師,毛丟丟三人頓時就個個好奇的問我,莊老師到底是什麼門派,什麼來曆!
我能回答什麼,因為那也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我隻得說,我也是個半路出家的,並不知道,而後我就將話題引到了我明天就會回春城,問他們幾個準備去哪裏。
羅成第一個表態,他要先回門派,通報同門的死訊,詳細說說地宮中的情況。
而後毛丟丟與馬提提卻同時說著要去春城一趟,這下,兩個人又爭執起來了。
毛丟丟抱怨這趟本來就是馬提提是個掃把星,差點沒連累得他送了命,還要跟著去春城。
馬提提則說是毛丟丟自己學藝不精,還怨天尤人,總之,二人在走廊上又拉開了罵戰。
我和羅成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無奈與笑意,而後我們默契的離開回房了,而我看羅成那表情,顯然是在回來的路上也是領教過毛丟丟與馬提提的罵戰了。
翌日一大早,我就敲響了莊老師的房門,她自然還是穿著我的那套淡灰色運動裝,一頭長發隨意的鋪在肩上,雖然不施粉黛,但比那些用仿瓷抹出來的女明星不知道漂亮多少倍。
我們來到樓下的飯廳裏用早餐,也就是些簡單的包子饅頭稀飯加泡菜,而且還要給錢。
不過,在這小鎮上,能有這樣的賓館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我和莊老師剛吃著,就見毛丟丟與馬提提走了進來。
馬提提在前,毛丟丟在後,二人進來後,那是一個左一個右,都不理會對方,貌似對方都欠了自己幾百萬似的。
我心頭好笑,這兩個活寶,看樣子都快三十了,怎麼還這樣小孩子脾氣呢。
可他們看到了我和莊老師後,又紛紛麵上一喜的圍了過來,毛丟丟這丫的還笑盈盈的對莊老師說道:“老師,吃早飯啊?”
噗……
我實在沒忍住,一下就將口中的稀飯給噴了出來,正中毛丟丟的臉上,拜托,那是我的老師好吧。
毛丟丟一張臉頓時就黑了,我趕忙慌手慌腳的扯了兩張餐巾紙遞給他,他憤憤的接了過去,在臉上胡亂的抹了兩把,而後坐在了旁邊。
馬提提這會也湊了過來,對莊老師大獻殷勤:“老師,還要添飯嗎?我給你添!”
我一聽,登時兩眼瞪得老大,這……這啥情況,南毛北馬的傳人竟然對莊老師這麼殷勤,這是要幹啥?
哦,我知道了,這兩家夥之前震驚我的法印加上觀想,這會知道莊老師是我老師了,對莊老師獻殷勤肯定是想從莊老師那裏學法印和觀想。
嘿嘿,這麼說,如果論資排輩的話,我就是毛丟丟和馬提提的師兄了,以後有兩個免費的小弟使喚,而且還是南毛北馬的弟子,那感覺,肯定要多爽就有多爽。
可現實問題來了,莊老師也不一定收這兩活寶啊!
果然,就聽莊老師平靜的說道:“不用了!”
馬提提碰了一個釘子,隻得悻悻的坐在了旁邊,而毛丟丟卻突然對我說道:“陽哥,陽哥,我再給你添兩個包子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