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莊老師說我們可以去的時候,我們四個心頭都很是高興,特別是溫晴,她早就想出去曆練了。
這天,我們聚了餐後就各自回去收拾東西了,可毛丟丟卻並沒有說那處山地到底是什麼地方,不過,也不用著急,明天肯定就知道了。
我倒是沒什麼東西可以收拾,符那些我早就準備好了,無非就是帶兩個頭燈,兩條登山繩和兩套換洗的衣服,可溫晴就不一樣了,再房間內已經忙活了好一陣了。
我看著一直坐在沙發上的莊老師,不禁問道:“老師,你不去?”
她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四人去曆練,我就不去了。”
“哦。”我輕聲應了一聲。
她卻眉頭一挑,問我:“怎麼,害怕了?”
“害怕,我才不怕。”我立馬挺直了腰板說道。
“嗯,那就好。”
我不知道莊老師說就好是個什麼意思,是不是如果我說‘有點害怕’的話,她就得給我煉煉膽子?
沉默了一會兒,我實在壓製不住內心的疑慮了,可想著莊老師之前的告誡,我心頭也忐忑得很,不敢發問,一時間就有點坐立不安了。
不想,莊老師察覺到了我的情況,就輕聲說道:“還想問什麼就問吧,怎麼總是扭扭捏捏的不像個男人呢?”
我……
我心頭是苦憋得很啊,不是我不像個男人,實在是你太強勢了啊。
可都到這份上了,我要是再問不出口,那就真的太不像個男人了,於是,我索性把心一橫,大不了就被打一頓了,就問道:“老……老師,那間房內供奉的神像是什麼神?”
“嗯,你進了那個房間?”莊老師一聽,瞥眼就看著我。
看著她那如兩汪寒潭般的眼睛,我心髒不爭氣的就加速跳動了起來,緊張得很,連忙說道:“我……我從上京回來,當時你變小了,我以為你發生了什麼意外,所以我隻好到那間房內找找線索。”
她一聽,緊接著卻問我:“你覺得那會是一尊什麼神像?”
我看她的樣子似乎並不像是要追究,心頭不禁暗鬆了一下,就說道:“我覺得那不像是一尊神像。”
她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那的確不是一尊神像,是我多年前的一個故友。”
“故友?”
我沉吟著,哪知道她卻又問我:“你是不是覺得你和他很像?”
我立時一抬頭,接著就連連點頭,突然心頭一動,就問道:“老師,你是不是因為我和你那位故友長得很像,所以才收我為徒?”
莊老師並沒有否則,還說道:“不僅如此,我還發現你是重陽之體,才動了收徒的念頭,本來你也是我的學生,或許真的和我有緣吧。”
我輕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我估計因為我和莊老師那位故友比較像的緣故要重一點,也不知道那人與莊老師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是普通朋友的話,那莊老師絕對不會在那人死後還專門弄個神像祭拜,難道是莊老師的男朋友?
不過這個問題我的確不適合再多問,可想著那間房內那幾排小小的腳印,也不知道莊老師知不知道,可要是不說的話,我心頭又堵得慌,反正這件事都開頭了,索性就幹脆徹底的弄清楚。
於是,我就說道:“老師,我在那房中還看到了另外一些東西。”
“另外的東西?什麼?”
我心頭一動,聽莊老師的語氣,莫非她真的不知道?
我還是說道:“我在那房中看到了好幾排很小的腳印,老師,那神像是不是,是不是有靈啊?”
“你說什麼?”
哪知道,我話音剛一落,立時就感覺手臂一緊,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被提了起來,莊老師竟然瞬間就來到了我的身邊。
她雙眼瞪得老大,緊緊的盯著我,一臉的驚訝,甚至是興奮的問我:“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傻愣的回道:“我在那房中看到了好幾排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