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惠子說,他們是五十多年前跟隨島國一個盜墓小隊來華夏的,可還沒出手,不知道怎麼的消息就走漏了,被華夏的秘密部隊追殺。
他們隻有分散逃,以爭取獲得更大的存活機會,後來,她和柳生中野幾經追殺,輾轉來到了這裏,可他們倆也受了不輕的傷,還是這樓內的主人救了他們兩個。
她說到這裏,我暗點了點頭,難怪,我就說嘛,兩個島國人怎麼可能是這棟樓的主人呢。
她又接著說,後來這樓的主人病死了,她就和柳生中野留在了這裏,我一聽,頓時就覺得不對勁,沉聲就問道:“真的是病死了嗎?”
她聽了我的問,眼神閃爍著不敢與我對視,而後就說道:“好吧,反正什麼都說了,也不在乎這些了,其實,這棟樓的主人家是被我和柳生中野用慢性的毒藥毒死的,那樣讓外界看起來就像是病死的一般。”
“狗娘養的!”
山田惠子話剛一落,毛丟丟就憤憤的罵了起來,我也是憤怒不已,毛丟丟就指著她罵道:“你們島國人簡直是豬狗不如,別人一家救了你們,你們卻恩將仇報,霸占別人的家就算了,還把別人一家都殺了,你們根本就不配再活在世上。”
毛丟丟說著,從旁邊抓起那把柳生中野用的短刃,一刀就向山田惠子脖子砍去,這一下要是砍實了,山田惠子絕對十死無生。
“住手!”
我一聲大喝,一把將毛丟丟的手腕給抓住,那短刃硬生生的停在了距離山田惠子脖子大概五厘米處。
“你幹什麼?”
毛丟丟一轉頭對著我大吼道:“你沒聽見她說什麼嗎,這種禽獸不如的人,就得讓我殺了,高陽,你是不是被這個妖女給迷了?”
“毛丟丟,你那臭嘴說什麼呢!”一旁的馬提提急忙喝止了一聲。
毛丟丟看了看我,眼神飄忽了一下,估計是意識到剛才的話帶刺了,不過,他卻仍然堅持道:“總之,別攔著我,我一定要殺了這妖女。”
我死死的抓著他的手,隻說道:“你要殺她我不阻止,可你想清楚,現在你殺的是山田惠子嗎?”
“這……”毛丟丟頓時就是一愣。
是啊,眼前的山田惠子占用的其實是王梅的身子,如果毛丟丟一刀下去的話,山田惠子是死了,王梅也會死,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毛丟丟一下就想明白,立馬對我訕訕一笑,而後恬不知恥的說道:“我就是嚇嚇她而已。”
“滾一邊去!”馬提提一把將毛丟丟給拽飛到一旁,毛丟丟也不敢再造次。
我接著又問山田惠子:“這麼多年來,你們和之前那個盜墓小隊的人聯係過嗎?”
她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用特有的方法聯係過他們,可沒有一個人回應,我們估計他們都已經被華夏的秘密部隊擊殺了,我和柳生中野也不敢回國,隻得一直藏在這裏,本來這次我們是準備換魂後回國的,隻是想不到你們來了。”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溫晴此刻卻說道:“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如果不再起歹心的話,估計不會有人發現你們。”
山田惠子點了點頭,歎息了一聲,說道:“這個世界上,又有誰不怕死呢,‘黑祭術’從某個意義上說,能讓人長生,又有誰能抵擋得了它的誘惑呢?”
我們幾人對視了一眼,山田惠子說得的確不錯,‘黑祭術’如果真的流傳出去的話,恐怕得引起修道界的地震啊。
這時,毛丟丟又探身過來,問道:“那‘黑祭術’呢,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