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溫晴都在在魚龍岤山的幽冥泉之中見過冥屍,那些冥屍通體黑得像塊碳似的,不過究其形態還是和我們人類並無二致,有高有矮,有胖有瘦的,可也沒有見到如此高大的冥屍啊。
不過,想來冥界的人也和我們人類一樣,也有那些基因比較強大的,長兩米多高的吧。
這時,福伯將那短槍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就說道:“這怕是一名冥界屍將的骨頭啊,中間還蘊藏著磅礴的幽冥之氣,這手臂骨與槍尖和槍柄融合得是天衣無縫,明顯是刻製了陣法在其中,不簡單啊,這要是被刺中的話,立刻就形神俱滅啊。”
福伯的話,聽得我是背脊直發冷,好在剛才注意到邵強的動靜,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旁邊的溫晴也是一張俏臉煞白,看來也是心有餘悸。
老白就說道:“這東西這麼生猛,那就留給桑家的弟子吧,以後好用這骨槍斬殺冥界的人,‘天法宗’的人,讓他們自食惡果。”
“不錯,老白說得有道理。”
我也讚成老白的說法,這次桑家算是損失慘重,這骨槍留給桑家,一來可以讓桑家的弟子有所警示,二來,正如老白所說,讓‘天法宗’的人自食惡果。
“多謝二位兄弟!”
福伯對我們道了聲謝,而後將那骨槍給收了起來。
我讓福伯以後別再說謝了,而後不禁抬頭看著空中的結界,問道:“福伯,這結界怕是還在運轉吧?”
福伯抬眼看了看,而後說道:“無妨,剛才有邵強的人拖著,我無暇分身,你們且稍等我一會,我去將結界破了再說。”
“好的!”我點了點頭。
福伯快步向大院深處走去,留下我、溫晴、老白和小丫頭四人,看著桑小邪在殘軍之中忙忙碌碌的身影,我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這些桑家弟子,或許之前一直都以桑家弟子的身份為傲為榮,恐怕沒有誰會想到,有一天會有一場如此慘烈的戰鬥,看著平日相熟的容顏,此刻變成了冰冷甚至是殘缺的屍體,那種心情可想而至。
老白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修道,本就是一件極為殘酷的事,誰都不會知道自己下一刻會有什麼樣的遭遇,他們為桑家的尊嚴而戰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我相信,那些犧牲的同袍,都將永遠活在桑家的每一個人心中。”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桑家犧牲了這麼多的弟子,誰又能做到灑脫呢?
恐怕此刻作為本家人的桑小邪心裏是最難受的!
我不禁說道:“‘天法宗’的陰謀現在已經很明顯了,他們是想端了桑家,從而讓那些鎮守的封印鬆動,釋放冥界的冥屍來人間,恐怕在祁連山,戰事會更加慘烈。”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祁連山是一處銜接其他封印的重要主封印,這次來桑家的‘天法宗’人,隻是‘釜底抽薪’之計而已,‘天法宗’的主力肯定在祁連山,如果祁連山失守的話,那華夏各處的封印都將打開缺口。”
“到底這種冥界的封印有多少?”
老白就說:“一共有五處,每一處都是當年地藏王菩薩的法相分化成為封印之眼的。”
“五處?”
我心頭一動,連忙問道:“是不是之前所說的地藏王的五大界子?”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