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著溫晴的決心,一時間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隻感覺自己虧欠她的似乎有些多了,一直都讓她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這時,桑如龍則說道:“說得好,‘沒有國,哪有家’,這一直以來都是我桑家的祖訓,‘摩訶鏡’雖然有預示,但你們似乎都忘了,在‘摩訶鏡’的預示影像之中,那個與高陽對戰的神秘人並沒有出現,我想來,那個人應該就是‘天法宗’的宗主。
高陽,‘天法宗’的宗主還沒有現身,如果你就貿然的出手,即便是將那些淪陷城池中的‘冥界傀儡’都祛除,可到時候你應該也是元氣大傷,屆時,又有誰去對抗他,那豈不是與‘摩訶鏡’的預示南轅北轍了?”
我一聽,頓時就覺得桑如龍的這個說法有些不對,於是就說道:“伯父,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摩訶鏡’的預示未必就不能打破。”
桑如龍便搖頭道:“不,你把‘摩訶鏡’想得太簡單了,‘摩訶鏡’乃是密宗曆代高僧的佛念與大道的銜接融合,方才窺得一線天機,既然是大道,自然有大道運轉的定律,也就是佛家所說的‘應’,從‘摩訶鏡’中的預示來看,‘天法宗’的宗主與你便是‘應’,所以,我推測,就算你現在出手,也未必能將那些淪陷的城市肅清。”
他這麼一說,我又覺得似乎有一定的道理,杭州的事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現在華夏的情況,豈不正是之前‘摩訶鏡’中預示的情況嗎?
即便是之前我們再怎麼的努力,再怎麼的準備,還是沒有改變‘摩訶鏡’的預示。
老白幾人也都沉吟著,明顯也是在思忖桑如龍的話,桑如龍接著又說道:“而且,‘摩訶鏡’之中,在你灑下金色的血液之前,還有四道神秘的光柱彙入了你的體內,那四道神秘的光柱是什麼,現在都還沒有出現。”
桑如龍的確是老江湖,思慮得夠周全,我還是太過衝動了,這時,老白就說道:“昨晚我也思忖過這個問題,我想,那四道光柱應該是還沒有出現的地藏王菩薩的‘界子’,而之後高陽所化的佛影,應該就是地藏王菩薩的法相。”
毛丟丟也點頭道:“老白說得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昨晚光顧著與溫晴溫存了,還真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老白這麼一說,我登時就覺得,還真可能就是那麼回事,可那另外四位地藏王菩薩的界子在什麼地方呢?
對了,我現在是通靈之境了,會不會與另外四位界子有所感應呢?又該如何感應呢?
“喂,兄弟,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見我沒說話,老白便喊了我一聲,問我。
我一抬眼,看了看大夥,說道:“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感應到其他四大界子的位置。”
“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桑如龍緊著就問我。
我搖了搖頭,能也啥辦法,隻好說道:“通靈之境,都能領悟到屬於自己的大道法則,既然我是地藏王菩薩佛念所化的主界子,我想,我現在應該能感應到其他四人了。”
老白等人眼神交流了一下,而後由毛丟丟說道:“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如果你能提前聚齊其餘四大界子,說不定我們真的能搶得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