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這麼薄,不逗你了,又不穿我送來的白袍,嗯?"

"絲媚穿這綠衫不好看麼?"

我故作嗔怪的瞟了他一眼,引得他把我抱到桌旁坐下。

"好看,怎麼會不好看呢!"

他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再向我哺來。我想我是極愛他喝酒的樣子的,所以,在我的房裏,一直都備有一壺酒。

他也很是喜歡,他說最愛看我喝醉的模樣,卻不知連我喝醉的樣子,也是半真半假的。怕連戲子都做不到我這地步吧!

說是半真半假,其實是我學不會斂殊的醉酒都能保持清醒。我一壺就醉,他怎麼教都教不會,這酒量一直練不出來。唯一能控製的,就是做到醉酒都不露出那深藏的硬骨。

一口又一口,半壺酒就入了我的肚,一股燥熱湧上來,我不由扯了扯領子。

"爺,你這是存心要灌醉絲媚呢!"

他不說話,悶著笑,不停的灌我喝酒,等到灌完一壺,就扶我起來看著我醉眼朦朧。

我不滿的看著他,猛地扯下他的腰帶,拉開他的衣衫,露出胸膛。再把他往床上一推,自己跌跌撞撞的倒了一杯茶,灌下,叉著腰豪氣萬丈的點著他說:

"我要--霸,王,硬,上,弓!"

然後,在搖搖晃晃的走向他時,我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撞入他懷裏。我按著他的腹部,瞪了他胸膛半天,才皺眉說道:

"爺,你什麼時候易容了?兩眼睛整的跟銅錢似的!"

回答我的是一陣大笑,他拉我上床,把我的臉用雙手往上托。

"我的媚兒,你爺我的臉在上麵呢!"

一個似火的唇印下來,由唇往下,劃過脖子,在鎖骨上停留了一會兒,再往下移``````

我任由長袍滑落,弓起身子,迎向他,腳腕上的銀鈴不時地隨著動作發出細微的聲響。不得不感歎斂殊的心機,把這銀鈴做的恰到好處,走路時似有似無,卻能在承受撞擊的時候,發出清脆的響聲,配合著酥骨的呻[yín],勾人心弦``````

"媚兒,我的媚兒``````"

我聽著他的一遍遍呼喚,努力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滑下去,承受著一波波的衝擊``````

在我累垮的倒在他身上後,我意識模糊中似乎聽到他的呢喃:

"什麼時候,你才能把另外一麵袒露在我麵前呢``````"

是我聽錯了吧?他怎麼會用那樣落寞的語氣跟我說話呢?

來不及多思考,我陷入沉沉睡意中。

重逢

一夜酣睡,實是累到了。他一般是不會對我索求無度的,醉酒時例外。

翻了個身,想要繼續小憩一會,無奈有人在耳邊不住催促。

"媚主子,媚主子``````"

"嗯。"

我應了一聲,不肯睜開眼。

"媚主子,你說過今兒要去賞楓的!"

來人的語氣中已經帶著一絲委屈了。

嗯?我倒是忘了,爺答應了我讓我出府的,每月一次,而我通常不是約了斂殊,就是跑到城外楓林去。

我輕輕的舒展了下腰肢,有點酸痛。睜開眼睛,問床前的人。

"現在什麼時辰了?"

她呆了下,回答我:

"媚主子,都辰時了!"

"嗯,知道了。"

我坐起身來,絲被滑落,露出白皙的身子。沒有遍布的青紫,隻是在鎖骨下有個紅紅的痕跡,那是他最喜歡吮咬的地方,說是他的標記。我是幸運的,不止一次的這麼想著,說得自己都快要覺得自己愛上了他。

我不知道我們的形勢是怎麼樣的,似乎有點偏離主奴的定義了。他是狡猾的,善於利用自己的溫柔,一點一點的磨掉別人的防護殼,隻想要沉溺在他醉死人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