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3)

傷聖藥都被他倒水一樣的往我手腕上抹了。

他要我叫他"熙清",我仍是不太習慣,就和他也常常叫我媚兒一樣,有的習慣不是一下子能改變過來的。

竹兒在我向爺的提議下,嫁給了爺的貼身護衛--嵐,但死活不肯從我的身邊離開,依然是我的侍女。直到前一陣子,我和爺察覺到她已有身孕,才被我們和嵐製止了任何的體力活。

大哥對於我們離開京城一事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要我和他保持聯絡。對爺,他是有點怨恨的,但也知道自己無法無法介入,所以理智的選擇了保持沉默。冷虛風則如他所言的請到了楚寧塵,解除了我的"冰肌玉骨"。

至於爺和我之間的種種,在爺放棄了王爺的地位,陪伴我來到江南,徹底的離開那個黑暗的是非圈後,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

我沒有問那刑部一案結果如何,也不想知道韓豫的情況,這些,都已離了我的關心範圍,不幹我和爺的事了。

當初,爺的執意離開在朝廷上下揭起了浩然大波。但最後,在四王爺的支持,和皇上的默許下,我們一行人還是順利地走了。雖說沒有了王爺的名號,該享受的權利卻一樣沒少,隻是變成了真正的"逍遙王"。

聽爺說,他當年提出的就是現在這樣,剝奪皇位繼承權的"逍遙王",無奈聖上不同意,隻說不讓他卷入皇位之爭,但並沒有奪去繼承權。所以,"慶王"這個封號和其他的王爺封號一樣,有權爭奪東宮之位。現在則不然,即使他這一輩再沒有皇帝人選,也斷輪不上他了。

說到這裏,還頗有幾分得意在裏麵。

我悠然一笑,離開那裏是個明智之舉,至少,我們學會了彼此放開自己,再不用戴上麵具``````

走的時候,爺遣散了慶王府的下人,隻帶了十幾年的老仆人和他精心訓練起來的"影衛",以及他所說的"日後吃飯的家夥",絕了自己的退路,也絕了有心人的最後猜忌。可誰說這不是新的開始?

徹底斬盡和過去的聯係,我以後隻是他的"亦",他也隻是我的"熙清"。

一如既往的靠在他的懷中,彼此依偎。我仰起頭,看著他刀削般的臉頰邊線,然後對上他的疑問的眼。

"蒼天的鷹!"

他懂得我要說的是什麼,比我還要了解我所想的,所要的。

"被迷惑了的雄鷹不再屬於蒼天。"

我笑,往他懷裏縮了縮,繼續陪著他在山莊屋頂上看夕陽。

被迷惑了的鷹,屬於迷惑他的蝴蝶``````

屬於,我!

惡搞二 假如變成這樣

睜眼看到的是房頂上雕刻精美的梁柱,本該好好的欣賞一番的,可喉嚨那傳來的大力讓我顧不上其他。窒息前的昏厥一陣陣湧上來,眼前是片片昏暗,雙手早已無力的垂下。來不及思考為什麼自己割腕之後醒來就麵臨這樣的情景,就在頭腦空白的前一瞬間,喉間的力道消失了,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

我努力的呼吸,可喉嚨裏像是卡著什麼,怎麼也喘不過氣來。

"我暫時不會殺你,但他有個萬一,你就是死一萬次都不夠!"

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冷到了極點,仿佛從墳墓中蹦出來的一樣。無暇思考,我極力翻過身,咳出聲,吸進了第一口空氣。然後,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一樣,連續的咳嗽。

"主子,主子!"

翻倒在一旁的小廝爬過來扶起我,滿臉的關切。

"主子,您不能再呆下去了,逃吧!王爺真的會殺了你的!"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被他攙扶著坐在妝台前,看見銅鏡中那張臉,才領悟過來。那張臉和我有幾分相似,但卻不是我的,那是--韓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