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士,昨天在酒吧您被一個十分無禮的女士攻擊了,為了您的安全我們隻能把您帶到樓上來,領班讓我密切觀察您的情況,如果您的身體有什麼問題我必須立刻送您去醫院。”
我捏著嗓子用假聲回答了白露的話,關於聲音運用這一點阿萊已經教過我了,其實每個人都可以發出不同的假聲,我現在的公雞嗓就是最好學的一種,隻要我在發聲的同時做出吞咽的動作就能將聲音的形態徹底改變。
更何況我因為怕白露看到我的臉而半低著頭,這更讓我的聲音含混不清。而且我還發現我臉上的花紋居然是不溶於水的,在白露這麼大力的潑灑之下那些花紋居然什麼事都沒有,我不知道這樣是福是禍,那個娘娘腔該不會是給我花了一個洗不掉的花紋吧。
“原來是這樣啊。”
白露的語氣平靜了一些,她果然沒有發現我就是她的女婿,反正她平時也沒有正眼看過我幾次,在這種昏暗的燈光下更加不會在意我的聲音和樣貌是不是和某個人相似。
不過她在聽過我添油加醋的故事之後一下子變得十分惱火,她隱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個叫明珠的女人居然敢衝到這種地方來跟她廝打,簡直是太不要臉了,一會兒她就要召集自己所有的姐妹討伐她,讓她們也小心自己的老公別被這個女人給勾去了。
在她們這個圈子中找男人並不是什麼值得提及的事情,但如果是睡了閨蜜的老公就是大家討伐的對象,因為誰都不願意自己的男人被自己的朋友惦記著,這件事足夠讓明珠徹底跌出這個圈子。
“白女士,那個明珠女士說要到紅姐麵前投訴我們這些服務生,因為我們幫了您沒讓她把您帶走,我家裏還有父母要養,您能不能到紅姐麵前求求情,讓她不要開除我們?”
我看到白露的情緒已經變成了一種極度憤怒的狀態,知道她相信了我說的話,所以我立刻提出了讓她幫忙求情的事情,按照阿萊的方法我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聲淚俱下,一副快要被逼上絕路的表情。
同時大力的宣揚了一下昨天晚上明珠的囂張跋扈與不把白露放在眼裏的洋洋自得。這一點讓白露深受刺激,她一聽說那個女兒居然把她比作糟糠的時候立刻破口大罵。
“真是個賤人,放心,我一會兒去跟紅姐說,要是讓那個女人得了逞,以後她還不得騎到我的頭上!”
白露果然一口答應了下來還從包裏拿出了三千塊錢算是我昨天晚上的辛苦費,這些紅紅的鈔票自然是我的最愛,我覺得白露出手比她女兒大方多了,那個唐潔以為給了我五千塊就能對我吆五喝六,現在我一個晚上就賺了這麼多錢,回去後我可要好好跟她掰扯掰扯這間事,要麼給我加錢,要麼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待著。
“昨晚的事情別跟任何人提起,至於你們這些服務生的事情我會跟你們老板說,幫過我的人我是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白露當然知道那個明珠為什麼要帶她走,她拍下了她和自己老公鬼混的照片,這些事一旦公之於眾被明珠的老公知道,他一定會提出離婚,到時候她闊太太的身份就沒有了,家裏的財產也就沒有了。
所以她把白露帶走是想拍下點什麼,然後用這些東西要挾白露讓她乖乖閉嘴幫她保守秘密,既然她有那樣的想法,白露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
她越是不想讓自己的老公知道,白露越要把這件事弄得滿城皆知,反正她也不在乎丟人了,到時候那個明珠的老公恐怕不想和她離婚都不行,一旦失去了那樣的身份,那個叫明珠的女人就會變成一個萬人唾罵的棄婦。
反正她是了解自己那個肥老公的,對外麵的女人他玩玩可以但說到結婚絕對不行,因為他舍不得將自己名下的財產分一半給白露,否則的話這些年早就有不少年輕女孩上位了,什麼時候輪得到明珠那個女人。
“謝謝您白女士,您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聽到白露肯幫忙,我的心也跟著放了下來,她不愧是這個酒吧的VIP客人,她出手的確比我說一百句都管用,沒多久紅姐就把我叫了過去,說是要請我喝杯酒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