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老練深沉的目光掃過擋在廚子麵前緊張防備的兩人:一個是滿臉剛毅腰佩三把刀的綠發男子,是靠自己的力量打敗鷹眼的‘世界第一劍豪’;另一個是無論何時都保持冷靜優雅的女子,黑色的發、深邃的眼無一不顯示著這個女子的睿智。

而最後,戰國意味深長的目光還是落到仿若漫不經心抽著煙、眼裏卻有精明的光劃過的那個人身上,金發西服圈圈眉的藍眸男子,纖細如女子的身體裏藏著震驚‘偉大航路’的爆發力。可即使有著這般強大的力量,他卻一直保持著低調的風格,做為‘草帽海賊團’的主力之一,在攻打司法島之前,‘黑足山治’隻是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而在‘司法島之役’之後,他至死不改的騎士道同他精湛到近乎無敵的腳技一樣揚名海軍,他的智慧更使得草帽小子一夥能夠屢次化險為夷。

‘這個男子啊,’戰國的眼裏流出莫測的笑意“好,我答應你!”

“嗯,”廚子掐滅煙點頭“多謝了。”

“喂,圈圈眉,你少在那裏自說自話,”劍士的聲音冰冷如鐵“我不是說過,無論什麼條件下,你都…”

捧住劍士的臉,在眾目睽睽之下,廚子深深的吻上劍士的唇!稍一愣神,劍士便用力的擁住廚子更加深的吻了回去,唇齒相交,你的裏麵有我,我的裏麵有你,我們便不再分離!而劍士未說完的話就被這個深情投入的吻堵在喉裏,沒有機會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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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十八〉分離 ...

當肺裏的空氣全部用盡而不得不結束這個吻的時候,綠發的劍士隻聽還靠在自己懷裏的廚子低沉的說不清滋味的叫了一聲“綠藻頭”,然後就覺得頸間一麻,接著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不聽使喚的倒下時瞄到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高挑青年。

俯身接住倒下的劍士,廚子眼裏蓄積已久的淚終於連同那句“保重!”一起滴落在劍士的耳邊。另一邊,安布裏也已抱起被自己一記手刀打暈的羅賓。

最後看了一眼被危奇扛在肩上的劍士,廚子微抿唇“元帥,請讓路!”

饒有興趣的盯著廚子,戰國揮手“讓路,讓他們走。”

危奇和安布裏帶著喪失意識的兩人順著海軍讓出的路穩步向外走去,就在走到一半的時候,雙手抱著羅賓的安布裏突兀的就地翻滾,接著順勢甩手;單肩扛著劍士的危奇亦同時迅捷的向前一躍,然後右手以身體為中心揮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而兩人原先站立的地方已紮滿了短小卻明顯塗滿劇毒的短箭。

兩雙帶著殺意的眼睛透過人群,精準的落在幾個一切如常唯獨雙耳變成紫色的準將身上,危奇冷然一笑“那些針上都塗有我們獨製的毒藥,毒性比這些短箭上的至少強五倍,你們會在十分鍾後全身劇痛,半小時後全身每一個有關節的地方都會像折了一般,一個小時後大笑不止笑到全身脫力還不會停,兩個小時後會大哭不止…”

‘咣當,咕咚,’人體倒地的聲音打斷了危奇的說明,轉眼一看,那幾個意圖暗算的準將已麵無血色的癱在地上,幾人求助的目光紛紛看向上將赤犬。

赤犬冷哼一聲看著一臉看戲模樣的廚子“讓他們給解藥。”

“這我可管不了,”廚子不為所動的笑“他們不是我的屬下,不會聽我的。”

“那他們是誰?”戰國感興趣的問。從一開始,他就注意到了這兩個恭謹的呈防禦姿態站在廚子身後的年輕人,他們盡數斂於眼底的殺氣說明他們決不是簡單人物,從那些被他們放倒的校官和剛才的戰鬥情況來看,他們絕對有著不輸於中將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