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2 / 3)

玉米伸長脖子眺望,正見著那輛白色的“別萌我”絕塵而去。

玉米一陣失落,如果他現在化回原形的話,估計耳朵、尾巴早已經耷拉下來了。

康哲軒見他這幅樣子不覺“哈哈”大笑,一掌拍在玉米低垂的腦袋上:“又不是幼兒園的小孩了,你還這麼粘哥哥啊?周末回家不就能見到了?你用得著這個死樣子嗎?”

對啊!過兩天就周末了,就、就回去一趟......沒有自己做飯,師父這陣子一定沒有好好吃東西。老娘說過要尊師重道,為了師父的身體健康著想,他怎麼也得回去一次!

其實白居聖已經是半個仙體,吃不吃東西都沒什麼所謂。玉米不過是個自己一個借口回家而已。

玉米打定主意,心情便馬上恢複了。他從康哲軒手裏搶過購物袋打開,裏麵是幾包泡椒鳳爪,和香辣雞翅、雞腿;還有幾件春裝。

“你哥可真疼你,最近天氣忽冷忽熱的,我也想回家拿點薄衣服過來,不然遲早悶出感冒來。”康哲軒感歎。

玉米聽了心裏一甜,師父心裏還是有自己的。他不覺臉上便露出個傻氣的笑容來。

康哲軒側目,長得好看就是占便宜啊,就算傻笑也這麼好看:“對了,你不看那封情書麼?”

玉米早已將那封飄著香氣的粉紅色信封忘諸腦後,經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正打算拆開信封看裏麵的內容呢,不想驟然間一陣狂風大作,卷起塵土向他們襲來,兩人忙以手臂遮擋。玉米手上一鬆,那信便被狂風刮走了。

這風來得突然,結束得也突然。待兩人睜開眼時,那封信早不知道被刮到什麼地方了。

“這風刮得可真邪門。”康哲軒抱怨了一句。

玉米也覺得那風來得太奇怪了。到底班長給自己的信裏寫了些什麼?算了,下次再當麵問她吧。玉米拿出一包鹽焗雞翅邊啃邊傻笑。

老康感歎:“果然春天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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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老朱所言,玉米在宿舍住了一星期,已經習慣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又兼之今天心情好,他一沾枕頭便沉沉睡去。

“小玉,小玉!”

誰?誰在喊自己?

玉米睜開雙眼尋找聲源,卻見師父白居聖嘴角噙著一抹淡笑,正溫柔地看著自己。玉米從沒見過師父笑得如此和煦如春風,平常他總是一派仙風道骨、寶相莊嚴,雖然很帥,卻總覺得少了份人氣,令人不敢親近。他這麼一笑,仿佛冰雪消融,直暖到玉米的心裏。

玉米臉一紅:“師、師父你怎麼來了?”

白居聖手溫柔地撫著玉米白玉般的臉:“我想你了啊。”

這回,玉米的臉簡直能燒起來了,師父怎麼可能如此直接、如此熱情?玉米恍然大悟,是了,這是一個夢!哎,果然太想師父了,這陣子老是夢到他。

“小玉想師父嗎?”白居聖柔聲在玉米耳畔問道。

反正是夢,玉米大膽回答:“想,師父徒兒可想你了。”

“是嗎?”白居聖又笑了,這一次不再和煦溫柔,卻是帶著點邪氣。

玉米再次確定自己正處於夢中,師父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表情?

“那讓師父看看,你有多想我。”說著,他的手下滑,在玉米的腰腹間帶著情、色意味地遊走。

玉米止不住一陣戰栗,嘴裏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師父身下。再看師父,竟然也未著寸縷?!那昂揚的身軀、如玉石雕刻般的肌理、皮膚看得玉米雙眼發直。他頓時覺得口幹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早已忘記了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