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段(2 / 3)

為程子華所傷害的傷口依然留有痕跡,從大腿內側延伸至腹股溝處。

沉默片刻,做了個深呼吸。遲儻低下頭沿著那道可怖的傷痕,小心翼翼吻了下去。

“還有……”殷之純咬著下唇笑了起來,幾顆漂亮的白牙閃閃發亮,又朝胯間正中央指了指,“這裏。”

喉骨極不自然地動了動,他試圖別過臉,把視線從白色內褲突起的迷人曲線上挪開,可顯而易見的是,他的目光根本不受控製了。

窺伺出對方的遲疑與手足無措,板起了臉孔,口吻無辜而又一本正經地說,“真的有傷口,要我脫下內褲給你確認嗎?”

“不……不用……”幾近窒息,幾丈高的熱浪一陣一陣掀起,理智的最後一根錨鏈已被那種奔湧在血管中的欲望給擊碎。

埋下臉,隔著內褲吻起了那個地方。

那一吻像一把鑰匙,瞬間開啟了情[]欲之鎖。不再是一貫的蒼白失血的模樣,殷之純的身體完全變成了一種柔嫩欲滴的粉紅色。他一麵動情呻[yín],一麵又孩子氣地打岔,“能不能告訴我,有沒有哪種爬行類動物會在發倩的時候身體變色?”

本來隻是個玩笑,可遲儻居然停下了動作,起身把臉埋向了對方的頸窩。聲音幹澀嘶啞,似乎正身陷深淵,於無比痛苦的矛盾與掙紮中尋求救贖。模模糊糊地反複說著,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伸手去摸他的臉,卻發現有一些滾燙的液體滑落在那英挺的麵頰上。

“就是……對不起。”

“我的鏈子掉了。可我覺得似乎也並不那麼糟……沒準是那個常住天上的老家夥的安排,好讓另一個人代替它的位置。”殷之純抓起男人的手放於自己的心口之上,“別想自己動手解決,也別指望再用那些發生於非洲的故事搪塞我。如果你是在為你將要做的事而道歉,那麼,我原諒你了。”

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感受著最貼近心髒的那寸光滑似緞的肌膚,遲儻垂下眼眸,笑了。

真的有一個他從未向別人提及的故事。

發生於那塊熱烈多情的大陸,非洲。

他遠走非洲的時候曾一度寄居在一對當地夫婦的家中。丈夫是個白人,妻子則是個黑人。丈夫英語流利,但妻子隻會講當地的土著語和少有的幾個英語單詞,她和中國男人之間的交流更多依靠對彼此肢體語言的靈犀領悟。

如果派得上用場,遲儻會用自己在醫學院所學的醫學知識為當地人治療一些疾病,大多時候則在夫婦家中無所事事。白人丈夫早出晚歸為生計奔忙,於是盡管語言不通,共處一室的黑人[]妻子和年輕英俊的中國男人之間還是產生了某種微妙的感情。

以整形師的專業眼光來看,這個黑人女性算不上漂亮,不是哈利?貝瑞這樣璀璨奪目的黑珍珠,除了擁有一口所有黑人都擁有的潔白牙齒,一張臉孔全無過人之處。

但是她的身材非常棒,四肢修長有力,瘦的同時又肌肉豐富。一條大蛇的圖案紋在她的身上,蛇尾纏繞於脖頸,蛇身盤過雙乳,蛇頭,對了,蛇頭正對向女人的陰[]部。

女人的私[]處一根毛發也沒有,光溜溜的令人奇怪。

那條從血盆大口中吐出鮮紅信子的蛇恰是唯一遮掩。

蛇信子的終點就是兩片嫩紅的陰[]蒂,以至於中國男人在與她交合的時候常常心有所悸,擔心自己的老二會被突然咬斷。

遲儻知道許多非洲婦女會在幼時接受割禮,他也看到過不少。但是這個女人沒有,她的陰[]蒂完好無損,像一張柔軟溼潤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