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段(3 / 3)

年輕英俊的中國男人在與黑人[]妻子偷情前早已擁有十分豐富的性經驗,這從他微微泛出褐色的性[]器上就能窺出一斑。他睡過的女人當中有黑人,白人,以及那些連名字都不可能說全了的中國女人。但隻有這個連簡單交流都很困難的黑人女人能給他脫胎換骨般的快樂感受。

像在與一條蛇交[]媾,危險而神秘。

從此爬行類動物令他癡迷不已。

那天忘了帶午餐的丈夫半路折返,看見了交合著的那對男女。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深感背叛的男人怒不可遏,抬起獵槍,一槍就轟掉了自己妻子的腦袋。

這是遲儻一生中最為恐怖,也最為快樂的時刻。女人的頭顱已經被獵槍轟掉了半個。血液腦漿飛濺了他一臉,但是高[]潮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那具已然死亡的身體依然保持著騎跨的姿勢,並且不住地收縮與顫攣。

這的確是他一生中最為恐怖,也最為快樂的時刻。

死亡唾手可近,如此真實。

因為是救死扶傷的醫生,男人沒有受到丈夫的懲罰,隻是被赤身裸體地趕出了門。

滿手血腥的味道,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嘔吐,又一次感到了活著的迷茫與奢侈。

陽光鋪天蓋地,等死一般躺在一片全然陌生的寬廣原野,側過臉,看見蜥蜴爬上手背。不知這麼過了多久忽而恍然大悟,決定回國。

褪掉了自己與身下男人的內褲。為了避免肌肉的過於緊張而造成進入時的疼痛,他沒有撫摸他的陰[]莖,而是直接將他的兩腿打開成一個最適合的角度。

女孩們爭著向這個英俊男人奉獻貞操,他也來之不拒,可是當他的性[]器抵上那個狹小的穴口之時,他就明白了——出生與回歸,好像他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為了等待與服膺這一刻。

殷之純的體內像蘊含了一處磁場,一類電荷,一個黑洞中的奇異點。遲儻幾乎沒花什麼力氣,他的陰[]莖就順從對方身體的指引,自己被吸了進去。

一個長吻過後,他們完全地合為一體,一上一下地平行對視。

抽[]送的頻率並不快,每一下抽出都刻意放緩節奏,仿似要脫離對方的身體,然後又重重地、迅速頂入。

非洲,非洲。

膨脹、摩攃著炙熱的壁管,岩流在血管中奔湧,空氣炙燙無比。極致愉快的感覺仿佛並非來自交合的下[]體,而是飄在不可觸及的雲端,像一隻尼羅河畔的鸛鳥展翅高翔。

高[]潮到來前,遲儻忽然停止了抽[]送的動作,兩具緊緊貼合的身體互相傳染般痙攣起來,一同達到了巔峰,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你還好嗎?”修長手指輕托起他的麵頰,將那張濡著一些汗水的美麗臉龐完整地攫進眼底。

“好得不能再好了。”感受到對方的性[]器仍在自己體內,乳[]頭堅硬如鋼珠,胸肌光滑緊繃似大理石。似乎偃息的欲望隨時又會重整旗鼓。殷之純側過頭,以臉頰輕蹭了蹭那布著薄繭的掌心,闔起眼眸微微一笑,“可是,我現在需要睡一會兒。你想要的時候就叫醒我。”

“那可太殘忍了。”遲儻笑出聲音,隨後俯下頭,輕柔地吻了吻戀人的眼睛,“睡吧。”

潔白赤[]裸的戀人裹著被子在睡,如同脫胎於聖像壁畫的安琪兒。男人披衣起身,在水池前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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