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幾人酒喝多了,申元叫來幾個‘公主’陪大家。
大偉色心又起,一邊眯著眼睛死盯著拳套女的胸脯,一邊在懷裏公主的胸上狠命揉著。拳套女再次回頭時,他還辛苦無比的把手從公主衣服裏抽出來,朝著對方胸部做抓捏的動作。
然後拳套女手中的酒杯就在他額頭開了花。
雙方立馬進入戰鬥,對方除了那個白瘦癆病鬼沒出手外,其他四個人全部加入混戰。
以前為了女人在酒吧裏打架對於我和火炮這種人來就是家常便飯,然而對方幾人不是練家子便是身經百戰,幾個照麵下來,打得我們不斷後退。
大偉申元無論如何都落不下麵子逃走,我倒是想逃,但回念一想,這兩個紈絝雖不是什麼豪門,都還頗有身家背景,一起挨頓揍也有助於增進友誼。
申元完全是個花花公子,戰鬥力爛的一b,在戰局外不斷遊鬥。火炮依舊強悍,雖然喝多了酒,對方打他三拳,他最起碼能還一腳。
倒是那個不怎麼話的馬奶幹頗讓我開眼,對上拳套女不落下風,兩人都是練家子,拳來腳往打得熱鬧非凡。
我跟大偉基本上就是挨揍的,很快兩人鼻青臉腫,苦不堪言。
拳套女下手特別狠,跟馬奶幹激戰著,還有時間一腳撩陰腿掃向邊上掠陣的申元。
申元見勢不妙,迅速轉身,由屁股受了這一腳,飛了出去。
我和大偉兩人打一個西裝男,卻被人家迅捷無比的拳腳打的狼狽不堪。
這不,西裝男又一記飛腳向我踢來,我急忙提起一張桌子擋在麵前。‘噗’一聲,他一腳踢穿桌麵,卡在了桌子裏。
深諳趁你病要你命的我抓住他頭發,一記膝撞,哢的一聲,西裝男的鼻梁骨斷了,滾倒在地嚎叫不止。
拳套女見己方有人倒地,怒不可遏,施展出一套路數拳。
人們都套路拳是花架子,隻能用來表演。
可拳套女看似翩翩起舞,卻暗藏殺機,連著在馬奶幹的要害狠擊幾下。
馬奶幹倒也凶悍,顧不上要害間的疼痛,空門大開,一個虎抱撲向拳套女。
拳套女似乎畏懼對方不要命的打法,向後退去。
我一看有機可乘,一把抓向拳套女的長發,還想來一記完美的膝撞。
就在這時,拳套女突然轉身想跑,卻沒有想到後麵還站著一個人。
我一把結結實實抓在了拳套女的胸部。
就在拳套女一愣神之際,馬奶幹已經撲上,緊緊抱住了她。
我大喜,有便宜不沾王八蛋。
抓奶十八手一頓亂摸,抓得她慘叫不止。
這時,長街外響起了警笛聲。
“警察來了,讓我老爺子知道可不得了!”大偉怪叫起來,雙方都停了手。
慢搖吧一片狼藉,幾人也顧不了那麼多,大偉跟申元一道跑了。我,火炮和馬奶幹從後門逃出,隨便打個車換了家安靜的酒吧。
這時,三個人才有時間好好聊聊。
“方星,幾年沒見,你這抓奶手越練越純熟了啊。”火炮喝了口龍井,打趣。
“嗬嗬,純熟?純屬巧合!”我也回味起拳套女彈性十足的胸部,心裏癢癢的。
“別,那女孩肯定從苦練拳術,不然沒有現在這火候。”馬奶幹突然。
“我這兄弟是在廣州打黑拳的,不知從哪學了套野路子的功夫,相當牛逼。”火炮介紹。
“嗯,馬哥剛才打架就是威猛。對了,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嗎?”好不容易碰見一個玩武術的,我不想錯過,好奇的問。
馬奶幹想了想:“武功沒有,拳術有,拳術講究的是技巧。如果真要是武功,那麼氣功可以算是武功。”
“氣功真的存在?”我聽著玄玄乎乎的。
“嗯。最常見的就是吐納法,易筋經這些,都真實存在。不過沒有上的那麼玄乎,練時間長了,也就是身體好一點,長壽一點而已。”馬奶幹認真的回答。
“哦,看來咱也得練練。”誰不想長壽?我認真的考慮著要不要拜馬奶幹為師。
“練毛練,你看那婊子耍的拳厲害,最起碼得十幾年早起晚睡苦練,而且你也過了時候,那些東西得從娃娃抓起。”火炮點了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