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欠我一個婚禮(1 / 2)

“禍是你惹出來的,怎麼辦?”我故意惡狠狠地問花葉。

男人總是一樣,對於跟自己有過一夜的女人,心裏始終保留著一絲溫存,哪怕她再壞,再爛。

花葉在我眼裏,美麗,風騷,有韻味,最重要的是她還會雙修術。那種在熔爐中接受靈魂洗禮的滋味,沒有嚐試過的人,永遠都想不到會有多美妙。

我甚至有些上癮的感覺,就算被她吸取元氣,也心甘情願。

如果不是草在場,我肯定會跟她和言相處。我們相互沒有太多利益瓜葛,用這枚不知真假的九龍扳指去換取一個如此動人的嬌娃,值了。

“這是你們男人該操心的事。”花葉白了我一眼。

尼瑪,什麼都是男人。我偷偷看了一眼草,她盯著我的雙目似乎要噴出火來,將眼前這個色鬼焚燒幾百遍。

我急忙轉過頭沉思出路,假裝什麼也沒看見。

手備針‘錚錚’的跳著,沒怎麼在意,就過了一個多時,我還是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殺出去吧,反正不可能交出九龍扳指。以我的彈指神通,護好草就行,花葉嘛,自求多福吧。

“走吧,跟緊我。”我對草安頓。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草冷冷的望著我,。

“別鬧了,也不看看什麼情況。”我苦笑一聲,

“什麼情況?是你摟著我,還跟別的女人談情愛的情況。”草的眼淚在打轉,一句話她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我錯了,跟李珍,王緒嵐她們混慣了,對男女之間的這種關係比較漠視,忘了草是個怎樣的女孩了。

她是官二代,她是刑警隊領導,她在結婚之前,連手都不讓男朋友摸。她不會像李珍那樣,不在乎我有多少女人。她也不像李別情、米拉那樣脫塵離世。她是一個俗世的女孩,有點倔強,有點專情。從法律上,道德上,都不會容許自己的男人三心二意。

這樣一個女孩,我卻用玩世不恭的態度去對待她,顯然不合適。

可是,我本就是個玩世不恭的人,為了她我會改變人生觀嗎?

答案是不。

我欠李珍的,所以我會把她當做自己的女人,好好照顧。

草卻不是,我不欠她的,雖然很喜歡她,很憐惜她。但,這一切都不能淩駕於我的主觀之上。

“聽話,走吧。”我向草伸出了手,淡淡的。

不管怎麼樣,我會給她一個機會,至於結果如何,就要看緣分了。

“你滾”草顫抖著消瘦的雙肩,淚如雨下,大聲哭了出來。

看著她傷心欲絕的表情,我不由心軟了下來。

男人嘛,要有所擔當。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容不下,還能幹什麼?

“先走吧,離開這裏再。”我蠻橫的去拉草的手臂。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草打落了我的手,轉頭望向窗外。

這一聲響,打落了我的手,也打落了我們之間那點淡薄的情分。我感受著手背上那種火辣辣灼心般的疼痛,一咬牙,拉開門衝了出去,花葉緊跟著。

身後包廂裏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記得,你欠我一個婚禮”

在走道裏,零零碎碎站著不少黑衣男子,各個彪悍十足,而且從鼓起的腰間可以隱約看到槍械的形狀。

花葉追了上來,抓住我的手。

我心裏一陣煩躁,就要甩開她時,隻聽她低聲道:“帶我走,有你莫大好處。”

一個女賊淫娃的話可以相信嗎?

肯定不能。

但是,我卻信了,鬼迷心竅的信了。

我拉著花葉,準備好內力,緩緩向過道盡頭走去。

前後左右的漢子全圍了上來,並且有人已經開始摸上腰間

“嗤嗤”空中疾風飛舞,剛摸出手槍的兩人眉心已被洞穿,速度快到他們倆竟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左右張望,等相互看到眉心的血孔時,才緩緩軟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