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樹開花,肉體上那種愉悅,舒爽的感覺銷魂蝕骨,就在迷迷糊糊間,我似乎感覺自己睡著了,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夢境。
古屋中,那棵鐵樹不斷的生長著,伸展出的枝椏肉眼可見。它們在半空中交錯的纏綿著,似乎像是幾萬年不曾相見的戀人般,欣然而真實。有的枝椏粗若碗口,有的卻細如發絲,橫枝連須,首尾不繞,最後形成一個蠶甬般的形狀,將我和李別情包裹在內。
密不透風的樹包內熒光流彩,綠色的背景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絢麗多姿。李別情平躺在我身下,臉色平靜而聖潔,白如玉肌的身軀以一種非常穩定的頻率抖微微顫抖著,似乎是在調節著身體內部的某種機能。
這般光景下,我不好再有所動作,但也沒有退出,靜靜的等待下文。
慢慢的,我身體內那枚種子開始躍動了,它伸展出許多細的枝椏,通過下體進入了李別情的體內,婉旋著連接上她的種子。一時間,我們倆好似融為了一個人,兩枚種子之間也相互交流著某種不得而知的信息,然後伸出枝椏交換著位置,在兩個肉體內來回遊動。
那種無法表達的快感,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刺激著我的感官,一時間神智昏沉,四肢無力,軟軟趴在她的玉體上,昏睡了過去
朦朧中,我身在一片原始森林中,古木矗立,連綿不絕。我也高大了許多,平眼望去,竟然越過了那些古木的樹梢,一直目及到蒼茫無邊的空盡頭。
我試圖走兩步,卻怎麼也走不動,隻好伸手去扶一扶身邊的樹木。剛伸出手,卻發現手臂成了一根粗壯的樹丫,五指也變成了樹條,搖擺著向遠處伸展去。所過之處,那些參古木紛紛低下了頭,似乎在彎腰服拜著我。
我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還是好好的躺在床上,李別情不見人影,床頭有一杯淡綠色的清茶。
頓時,我感覺體內幹枯無比,就像是在戈壁灘上苦苦等待了千年的一支草,終於盼來了一場傾盆大雨般,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那種感覺不出來,清茶猶如春暖潤雨,並沒有流進內髒,而是順著種子的枝椏緩緩流淌著,所過之處,那些本來如血管般的枝椏盡數變成了綠色
我似乎明白了些,那在寵物醫院一戰,關鍵時刻種子抖了起來,生出一種我從來也沒有接觸過的元氣,替我抵擋住王博一擊。那時,我就知道種子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剛才與李別情的交歡,似乎又是一個激活程序,將種子別的屬性激活了出來,可惜,我還不知道這種屬性的用途。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腦海無意之間感應到了李別情的存在。
她正在人別院的後山頂上,笑嘻嘻的看著我。
以前我可以借著金這個媒介聯係到她,但是看不到她的人。現在,她竟然清晰的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就像站在了麵前一樣,甚至能看清她眼角微微的淚痕。
“你還好吧。”我心念一動,就將話語傳了過去。
“挺好,感覺到體內的變化了嗎?”她身後是無邊雲層,微風輕輕吹著輕紗飛揚,柔弱的身軀是那麼的楚楚動人,讓人憐惜。
“你快回來吧,山上風大。”
“我需要想些事情,喝下那杯茶了嗎?”
“喝了。”
“你不怕我下藥?”
“嗯,你不要總是提那件事情行不?”
“為什麼不?嘻嘻……”
“”
“對了,你的感覺吧,怎麼樣,能適應嗎?”
“最大的變化就是種子的那些枝椏被茶一泡,變成了綠色,再就是可以感覺到你的具體位置,甚至就像站在了我麵前一樣。”
“你的那位紅顏知己現在還好嗎?”李別情轉過話頭,突然問道。
“哪個?”我不解她為什麼問這個,也確實不知道她問的是哪個。
突然,我反應過來,似乎在她麵前這麼有點不妙
“看來很多嘛,今先不跟你計較了,就是那個嚴草。”李別情狠狠瞪了我一眼,繼續。
“哦,她現在被道門的一個道士收了做徒弟,在喚雲山修身呢。”我奇怪她為什麼突然提起嚴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