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田俊彥死了會怎樣?
我的視角來講,沈倩倩和時是死定了,福田造船廠的所有中國黑幫也會被掃蕩,而我,則跟曲建國等一起,麵臨日本政府的全力通緝。
按照日本政府的角度來講,他們不可能容忍這種中國江湖道大肆屠殺日本人的事情,哪怕是混子。要知道,在日本,混子也是一種合法的生活方式。
“快走。”我招呼葉遠。
葉遠立即發動了汽車,疾駛而去。
“去哪?跑路?”靈虛嬉笑的看著我。
“去滅火!葉遠,去日本風情俱樂部。”我心思大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凜色灰這根救命稻草。
“哎,你害我大事,這個時機,殺了曲建國多好!”靈虛故意長歎一聲,。
“那你下去殺啊。”我冷冷的剜了他一眼。
靈虛不再答話,轉頭望著窗外的景色不時暗笑一聲,一副很賤的樣子。
“快點,再快點。”我催促葉遠,一定要在江田俊彥死亡消息傳出去之前趕到凜色灰那裏。不然,他臨死前的那句話,將讓我愧疚終身。
葉遠拿出了他開賽車的架勢,將一輛型商務車開的跟個方程式賽車一樣,穿插在來來回回的車流中,向著城內飛馳而去。
一路無話,到了日本風情會所,靈虛不願意露麵,葉遠和龍將我抬下車,徑直往記憶中那間辦公室走去。這家俱樂部經過上次事件後,生意慘淡的很,一路上,隻碰見了兩個服務員。他們似乎想上來聞訊,卻被龍用惡狠狠的眼光瞪了回去。
到了那間辦公室,龍敲了半也沒有動靜,惱怒之下,一腳就踹開了門。
這就是他們跟王日的區別,如果換成王日,要不就會問我怎麼辦;要不就是繼續敲下去。而龍,他知道問我也是這個答案。
這個世界上,最放肆的就是異能者,世俗的法律根本約束不了他們。
不過話回來,世界的本質就是這樣,異能者有著強橫的武力、商人們有數不盡的資產、官員們有決定普通人性命的權勢。
到底,都是一樣的。世界,本就屬於特權階級,這也怪不得江湖人,或者是各國的異能者。要怪,隻能怪你是普通人。
辦公室中空無一人,不過踹門的響聲引來了上次給我們帶路的那個值班經理。他帶著幾個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一看是我們,立即就軟了下來,縮步不前。
我跟凜色灰的關係他應該能猜到,而且那日龍和葉遠對峙警察的場麵,作為他這種高級管理,也應該能看到。
“哎,你過來。”我喝了一聲,值班經理懂得中文,而且當將釣魚島許諾給了我,我記憶猶新。
“俊彥先生不在,要不我給你打電話聯係?”他給我深深一鞠躬,唯唯諾諾的,卻還是不敢上前來。
“不,我找江田姐。”很不好意思,我又忘了凜色灰的日本名字。
“美子姐在她的辦公室,這裏是俊彥”
“好了,快點帶我去。”我趕緊打斷他的話,現在必須爭分奪秒,投案自首和通緝追捕完全是兩個概念。
我坐著輪椅,被龍和葉遠抬上三樓後,到了一間漂亮的辦公室,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凜色灰。
“了靠的就?”凜色灰看見我坐在輪椅上,碎步跑過來了句日語,我雖然聽不懂,但從她關切的表情上大概能猜到是什麼意思。
還好,她並沒有收到江田俊彥身死的消息,我懸起的心放下一半,先讓值班經理帶著葉遠和龍去另一間房休息。哄騙凜色灰必須得有點甜言蜜語,我可不希望讓他們聽見以後取笑我。
我微笑著握住她伸過來的芊芊玉指,然後指了指自己耳朵,又擺了擺手。
凜色灰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紅著臉去拿來了翻譯器,然後跪坐在地毯上,握著我的手起話來。
“你這是怎麼了?”她問。
“前幾幫你哥去上海幫辦事,遭到了暗算。”
“據我們的調查,上海幫那些混混們沒有可以傷到你的能力啊?”凜色灰起疑道。
“他們來了幾個高手,偷襲我,一時沒有防備,才著了道。不過沒事,你哥哥今幫我報仇去了。”我故意輕鬆的,還用手摸了摸她柔軟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