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是一代神匠,木工鼻祖,他的府邸被人稱之為榭居,這個名字很普通,但是數千年來,獨此一家,沒有人再敢用相同的名字來稱呼自己的居處。
相傳在古時,魯班為皇家建造了領先潮流的‘皇室台榭’,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在平頂的建築物上修建亭子。這個技術在現在看來,隨便懂點土木的工匠就可以建造,但是在魯班那個時代,卻是建築史上最為尖端的技術,並且,是由他發明的。
當然,僅僅是發明幾件新奇事物,也不能被人稱之為木工鼻祖。靈虛,外人隻知道登封觀星台是榭居,其中遺留著許多魯班當年還沒有公布於世的發明,機關暗器更是多如牛毛,防不勝防。但很少有人知道,魯班不僅僅是精通木工,他還是一位出色的風水大師。
他在《事物紀原》中曾,風水之法,得水為上,藏風次之。這處觀星台,就是坐水藏風虎踞穴,不但機關密布,而且還有不少陰穴中,飼養著不少鬼魅之物。
聽完靈虛講述後,我的心不禁沉了下來,鬼魅之一直存在,但是在政府某種政治意圖下,故意淡化而被人們忽略。現在我的地位、以及所接觸到的層麵,讓我對鬼魅一深信不疑,那個神秘的地府,不正就是鬼魅之地嗎?
藤野家族的兩個上忍就是利用異界之術,召喚九幽之靈前來助戰,當時那些個蠶蛹、黑龍就讓我忌憚十分;那個矮胖子一直在準備著大招,假如他真的招呼來黑壓壓一片骷髏幽靈,我絕對不會驚訝,也不奇怪。
我都快變成虛無的孤魂野鬼了,還能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呢?也許,所有神話故事都是真實的,隻不過一般人接觸不到罷了。
“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這些?也好有個準備。”我不滿意的埋怨靈虛。
靈虛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辜:“老大,我被至善封存的記憶隻是五歲以前的,你能記得五歲以前的事嗎?我到了觀星台時,才隱約想起點兒時的記憶,而且還不是很肯定。”
“那最起碼你認得自己的家吧。”我對他的這個解釋很不滿意,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時在糊弄人。
“我的家?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了,登封觀星台在這百年中,大規模的修繕過十幾次,早已麵目全非。我現在能認得出來,就算很不錯了。”
“算了,想想現在該怎麼辦吧。”我煩躁的擺擺手,轉身問坐在一旁品著紅酒的江血雲:“機關倒是沒什麼,但這些鬼魅之學,我不了解,你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當年孫猴子去地府撕爛了生死簿。”江血雲抿了一口妖豔的紅酒,舒坦的長籲一聲,。
“盡是廢話。”我想瞪他一眼,卻又不想眼劍將他刺個洞穿,隻好忍住怒氣,繼續問道:“你覺得藤野家的那兩個上忍實力怎麼樣?”
“他們屬於精神攻擊,肉體很脆弱,但是一旦將技能釋放出來,很難抵擋,最起碼,我抵擋不了,隻能逃。”江血雲這才正經了些,緩緩的回答。
“是啊,我擔心的也是這個。”我站起身來,在客房中不停的來回走動,沉吟著分析:“新江湖在北方的勢力一越來越薄弱,現在都出現了遠程定點清除的局麵。由此可見,如今的局勢,已經是水火不容了。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至善還躲著不出來,這就明他受傷很重,甚至,可能要死了。還有,我雖然不知道當日封步山的具體戰況,但按照老爹的性格,這麼好的時機,哪怕自傷一千,也要拿下佛門的那些精英。情勢對我們很有利,我估計,現在至善身邊,絕對不超過三個神話境強者,或許,連一個也沒有。現在一舉將至善拿下,以後的行動就會容易許多,也不會有太多的意外發生。”
“我同意,佛門不是製造神話境強者的工廠,經過封步山一役,雖然沒有將至善當場誅殺,但佛門基本上就是廢了。”江血雲點頭稱是。
“這個時候政府聯軍正在搜索北方的新江湖勢力,我們如果不乘著這個機會除掉至善的話,以後會困難許多。”我乘勝追擊,強調。
“這個我也讚同,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多廢話?”江血雲瞄了我一眼,玩味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