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連夜就讓人開著挖掘機去把村子兩邊的道路挖斷了,而且是深挖了四五米。
這樣一來,村民就不幹了,他們報了警,然後又聚集了上百人,一起到工區辦公室理論。
趙陽看著群情激憤的村民,就示意他們隨便吵鬧。自己要回辦公室了。還是昨天那個中年人就走上前問趙陽:“你別走!你說,昨晚是不是你們把我們村的路給挖斷了?!”
見村民們不再那麼嚷嚷了,趙陽就看著那個中年人說:“這個事很難說呀!是不是我們挖的?你也不能就這麼肯定的說是我們吧!”
中年人說:“你不用推!除了你們就沒有別人!做了就別怕承認!“
趙陽想了想說:“那我也覺得當初是你們破壞了我們的路,你們也沒承認吧,你要是承認了,我也可以考慮承認!“
被趙陽這麼一將,那中年人就有些氣結,不過他隨即說:“你說我們毀路,有什麼證據?”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警車響著警笛開了過來。車上下來兩個警員,走了過來,問:“這是怎麼回事?”
趙陽就對倆人笑笑說:“誰知道!聚眾鬧事唄,不知道這算不算影響社會治安!”
一個年齡大些的警員就眯著眼看看趙陽,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
“我叫趙陽,是這個公司的職工!”趙陽大咧咧的回答道。
警員其實不用問,也大體能明白是什麼事,這樣的情形,已經發生好多次了,不過前麵都是工區報警,說是村民阻工,破壞道路什麼的。這次是村民報警,說是工區的人給挖斷了道路。
要說這次趙陽他們做的也確實夠大場麵,沿公路進村的道路,被用挖掘機直接挖開了一個五六米寬,四五米深的大坑!這家夥,別說車輛進出了,就是人走動起來,都得從一邊的地裏才能通過。
警員也知道,要是一直鬧下去,村子裏和工區的關係會越來越僵,雖然自己是想幫著村民,從項目上能要點錢就要點,不過現在看工區的做法也是開始走向極端。真要這麼搞下去,那就有可能爆發真正的流血衝突了,到時候可就不好收拾了。
那個被稱作張所的警員就讓村民選個代表,一起去工區辦公室,和工區這邊好好談談。
中年人是村裏的主任,自然就被推選了出來。趙陽見這位張所倒是想著解決問題,也就客氣的請幾個人到辦公室去坐。
事情本來也沒什麼太大的矛盾,說白了就是村民想著從工區這邊賺些便宜。趙陽也明確的告訴這位村主任,可以讓村裏的人到工區來做工,要拿錢沒問題,必須勞動!想訛錢,門都沒有!
村主任就提到了被挖斷的路!趙陽答應可以為村裏把路修好,就是給村子裏把街道硬化了也沒問題,但是如果村民還要這麼鬧,那麼肯定是不可能的。
見事情有了轉機,張所就趕緊的讓兩邊達成個協議,以後和平共處,有事就商議著來。事情就這麼說開了,趙陽答應給村主任麵子,就說是主任爭取到的,由工區為村裏修路,硬化街道。
村主任也保證,以後村裏的人絕不會再阻工或是鬧事。也希望能安排村裏的年輕人來工區上班。趙陽也痛快的答應了。
趙陽學習任風流處理留鳳嶺村那邊問題的辦法,成功的解決了與當地村莊的矛盾,而且還和村子裏的村們形成了雇傭關係,接受幾十名村民來公司工地上施工,又緩解了勞動力的緊張情況。
在來之前,任風流就和趙陽說了,對村民,要以和為貴,恩威並施。現在和八工區的駐地村子搞好了關係,以這個為突破口,再去和其他村子一個個的發展合作關係。
而對於前來鬧事的這些混混,那就隻有一個字了:打!
下午的時候,幾輛麵包車到了八工區的門前,從車上下來了三四十個奇裝異服的年輕人。走在前麵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留著平頭,手上戴著幾個大金戒指。跟在他身後的是兩個年紀相仿的男子,一個留著披肩長發,一個留著絡腮胡子。
趙陽在辦公室穩當的坐著,其實從這幫人下了公路,就有在路口的隊員給趙陽說了。趙陽也已經安排好了隊員,每人帶著一些工人,埋伏在四周。這次趙陽要把這幫人甕中捉鱉。
帶頭的那個男子名叫葛洪宇,是汾城北郊的一個大哥。他的手下有幾十號人,靠著給幾家建築公司提供機械設備,賺了不少錢。現在房地產開發的熱度不減,鐵路基建的投資又興起。葛洪宇就馬上意識到,自己又要多一個發財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