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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視電話的屏幕閃了一下,我停止撥號,等著影象出現。

(我是橋本龍飛,請問……,哥!?)龍飛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樣子讓我覺得我真是打錯電話了。

“龍飛,最近你能不能去甲賀流之家一趟?或者讓人去也行,就說接那兩個小孩下來玩耍。”

[就是日裏提過的小雋和小梵?]

*思*兔*在*線*閱*讀*

“是的,另外你要保密的安排他們在我們家住下,據說他們已經訓練得差不多了。但是要在兩年之後才能完全下山,這次將他們接出來是保護你的。”日裏說龍飛有危險,莫非是那幾個老頭子早就已經瞄上了他?還是槐木下令要解決他?或者是,老頭子們死掉後,他們的繼承人要對付他?

[哥,我不需要。他們要保護就保護你好了!看你現在,被鳶子那女人下毒折磨成這樣!!]同我一樣的臉上有著同我一樣的倔強。

我知道每當自己出現這個表情就是下定決心、不會被任何人左右的時候,龍飛現在也肯定不會接受小雋和小梵的保護。無妨,隻要龍飛在十天內仍然安全,我就有辦法讓他脫離危險:“我會注意的……。那麼,最近怎麼樣?”裝做憔悴不堪,無精打采。

[我很好,哥,你看起來真的很不好。]憂心忡忡[我能夠幫你什麼嗎?隻要我能做到,我絕對會……。]

“放心,什麼事情也沒有,我會好好的,就這樣吧,龍飛,小心照顧自己啊。”按另一個號碼。要龍飛在十天之內安全,就必須要他幫忙……。

齋夜,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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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不太明白什麼叫做“此時無聲勝有聲”,甚至一直覺得是古人在故弄玄虛。現在卻料想不到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我和齋夜就這樣對視著,萬千的言語竟然都無法出口,隻消一個眼神就堵住了對方幾欲出口的想望。想想也是,自我們認識以來,都是以眼神交流居多,開始我連說話也不會,齋夜也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他亦是少數幾個了解我的人之一。不管我在想什麼,隻要我願意讓他知道,他就能知道的。

齋夜,龍飛就拜托你了。

放心,你也要自己小心,注意身體。

你也是。

時間就在我們的凝視中快速的消逝。直到門外羅斯林伯爵的管家喚我去用午餐,齋夜黑曜石般的眼眸中的溫柔才收回了些:快去吧,別又胃痛犯了。嗯,我知道了。雖然心裏還是有不願意,可我也無法放棄目前正在堅持的計劃,因而隻有按下off鍵。屏幕黑了,我呆了幾秒,這才起身應管家的呼喚。

用餐的時候,我禮貌的向伯爵提出想參觀羅斯林穀。伯爵是虔誠的新教教徒,雖然對我參觀被稱為“巫師穀”的山穀有一點猶豫,卻也沒有拒絕,隻是提醒了幾句便示意任由我去了。我謝過伯爵便來到羅斯林教堂下的羅斯林穀中。

其實我並非是想參觀這據說十分詭異的山穀,隻是有一點擔心笑麵虎、水上的近況,忍不住要探探。所以,下了山穀我便接近教堂的地窖,小木門仍然是闔著的,灰塵蒙蒙,就像從沒人來過。看來他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