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先生!您在那裏麼?伯爵請您到別墅裏。”啊?難道是伯爵的那個朋友已經趕到了麼?有些不舍的,我離開水杉樹,隨著那守衛向穀中唯一的小路走去,臨上去時,我還特地看了那樹冠一眼,哪知運氣沒那麼好了,樹冠中什麼也沒有。看來那天使是真的走了,我想。
隻是巧的是,伯爵介紹我認識的那攝影師兼錄音師居然是不久前在英國的廣場上被我誤認為變態的男子。據伯爵說,他的朋友——喬.特農也是世界赫赫有名的攝影師,而且對聖樂是出了名的執著。喬也說願意替我免費錄製一張聖樂的CD,甚至是MTV也沒關係,隻要我願意。我當然求之不得,馬上答應下來,唯一的條件是:我要全世界都聽見我的歌聲。
日裏、齋夜、龍飛、龍翔……,所有關心我、愛我的人,請聽聽我替你們祈求幸福和快樂的歌聲吧……。
注:果凍一向喜歡靈異的故事,所以在這裏出現的少年天使也隻是鋪墊,讓將來騰騰感到沮喪壓抑時可以擁有好的心情。這少年,同時也是果凍的下一個文文中的主角。偶好象有提前宣傳的嫌疑啊……^^希望大家在偶寫下一個文文時,也能支持偶啊…….寫的是魔幻類的。不過偶一定會在結束大器晚成後再開始(不喜歡同時寫幾篇的果凍……。^_^)。
32
三天之後,笑麵虎和水上他們都安然無恙的出了地窖,成為無史記載的出入羅斯林教堂的第一批人。我也鬆了口氣,請毫不知情的羅斯林伯爵讓他們在羅斯林城堡中休息一日。
翌日,我們便再次搭乘私人飛機飛回日本。
才回日本,德國教父便滿意的告辭了,槐木則高深莫測的似笑非笑著,也沒有給什麼答案。不過,顯然,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圓滿完成了。
幾天之後。
早上,在吃早餐的時候,笑麵虎捧著一個牛皮紙包遞給了槐木,我猜可能是英國的健康報告分析已經寄來了。槐木隨手放到身邊,我看看封麵,更加確定。水上隨即馬上說伊賀流的主事(即水上、淡路、鳶子的師傅)也將到來替我治療。槐木似笑非笑的瞅了我一眼,馬上離席一個人在書房看健康報告了。此時我也因為前幾天強忍的勞累還沒緩過勁來,便提前吃了早餐,有些虛弱回房躺在床上休息。
當我察覺鳶子的氣息時,已經是醒來的時候了。
“龍騰,你醒了麼?”鳶子臉上帶著與常不同的冷漠。難道是可能馬上要被揭穿了,所以要破罐子破摔將我處理掉麼?
“請您幫我放放筆記本電腦中的音樂如何?有什麼事聽著音樂再談。”沒有她預料中的慌張,我慢慢的坐起來,靠著大枕頭,同樣冷冷的道。
“好啊,你還有那個閑情逸致的話。”鳶子示意淡路照辦。角落裏淡淡的影子浮到新買的筆記本電腦旁邊,放了音樂。我注視著電腦屏幕,漸漸的,在鳶子驚疑的目光中,嘴角邊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鳶子也隨著我看那電腦正閃著的屏幕。隨著屏幕上一個冷漠天使的淡然一瞥,音樂馬上響起來。
是莫紮特的《彌撒曲》(《安魂曲》)。讓槐木家族陷入詛咒的曾經是甲賀流忍者的那男人的送葬歌曲。連歌詞我也一並改掉了——幾乎是原聲的詛咒。
睨了床邊的人一眼,不出我所料,鳶子臉上出現少有的恐慌,更多的卻是難以抑製的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