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看著我,看得我腿軟,不是慕長風又是誰。
我盯著他,說不出話,想離開卻邁不開步,我全身的血管像被凍結了一樣,連呼吸都很困難。
第五十四章
"長風,我猜她肯定不是啞巴,你這樣看人,一定是把人家給嚇到了。"趙壟平雙手交叉身體低伏在摩托車上,在那輕輕地笑道。
慕長風不語盯著我的腿,很久才往上移,我不自然的拂了拂頭發使它盡量能遮蓋我的胸部,可事與願違夜晚的山風總是很大,不停的將我的長發吹起又落下,
"怎麼你不信,那我可要問問看。"說完趙壟平對我笑了一下,很有風度的問道,"小姐,會說話吧!"
和慕長風相比,趙壟平在我的記憶裏也好不到那去,雖然我對他知之甚少,可有一點,就像狼和狽一樣,慕長風和趙壟平是親密的,他們不會隱瞞對方任何事情,很多次慕長風在上我的時候,趙壟平都在旁邊看著,帶著一慣的微笑。所以當趙壟平掏出槍對著我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意外。
"小姐,欲擒故縱雖然高明,可是玩久了,會膩的。"趙壟平笑著繼續說。
我心裏一驚,知道自己再不說話就有麻煩了,極力鎮定了一下,可全身還是不由自主的打抖,我把視線投向他們的臉以下的地方,感覺好了點。
"我,我會,說話。"我聲音幹澀的說,
"我就說嘛,這麼漂亮的女人說不出話來,可是很可惜的。"趙壟平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笑著,慢慢帶上了頭盔對著慕長風說道,"長風,別玩了,快開始吧!"
慕長風正仔細的打量著我的臉,我僵直著身體,被他看的背上的汗都下來了,隻希望他沒看出什麼問題來,久久他才收回目光,
"她,我要了。"他的聲音不大,卻給人無比的震懾力,全場嘩然,賽場上立即響起轟轟作響的油門聲,人們的嘲笑,嫉妒,痛恨,什麼樣的眼神都有,投射在我的身上,看的我全身發冷,痛苦的幾欲昏厥,難道曆史又要重複嗎?
我咬牙站在那裏,盯著地麵,"等,等"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慕長風已經戴上了車帽,雖然我看不見他的雙眼,但仍能感受到頭盔後他淩厲的目光,還有嘴角那轉瞬即逝的不明的笑意,
"我,我,我......"我的嘴唇不停的顫唞,身體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高興的話等回來再說,現在快開始吧!"趙壟平認定我的激動是因為太高興的緣故,用平和的但無可拂逆的語氣對我說道。
有人很快從邊上遞給我一塊絲巾,小聲告訴我隻要這塊絲巾落了地,比賽就算開始了,那人見我沒聽見一樣,塞了絲巾到我手上就跑了,我心裏一陣劇痛,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繞了一個很的圈子又回到了起點,強勢,不可拒絕的慕長風,弱小,無能的自己,其實事實的真相一直擺在那裏,隻是我不敢看而已,慕長風和我是不對等的,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是。
耳邊回響著人們不停催促比賽的聲音,也許在他們的眼裏,我現在的行為是種近乎炫耀的表現,我慢慢舉起了手,絲巾在風裏無助的飄動。
" Et Earello Endorenna utúlien.Sinome maruvan ar Hildinyar tenn'' Ambar-metta!"
(注:越過大海我來到中土世界,我和我的子嗣當永存此地,直到世界末日!)
我輕聲的唱著,飄渺的旋律中透露出絲絲惆悵和略微的憂傷,鬆開手,無數的賽車從我身邊飛馳而出,我閉上眼迎著他們艱難的走著,有幾輛險險的擦著我的胳膊,可是我已經,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