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剛進社會小有成就都開心。

於是變本加厲地把自己跟徒弟捆綁在一起。

抬頭、低頭、上班、午飯、抽煙、下本、戰場。

徒弟、徒弟、徒弟、徒弟、徒弟、徒弟、徒弟。

師父覺得自己就快要瘋魔了。生活的主旋律變成了錢和徒弟,似乎喜怒哀樂都已經不再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隻是意外地,感覺不壞。

但有一天,他在徒弟那裏圍觀了一個惡人花淩虐一隻浩氣咩。

從對話裏就不難推測出,那朵花是歸來的玩家,而咩,則一直在等待。

放到以前可能師父沒什麼感覺,但跟徒弟呆得時間久了,師父自己的心也軟得厲害。

他突然想起了那個軍娘,以及那些因為他的一時義氣就被丟下不管的兄弟。

他比那朵花糟糕多了。如果見色忘義還可以被原諒,那他這麼為了抓不著的愛情就拋棄同伴的行為就實在是……太混蛋了。

是時候冷靜下來,讓生活回到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所以師父投身於跟以前的朋友聯係感情的大業當中,熱火朝天轟轟烈烈。

直到有一天徒弟突然問他,師父,你當時是怎麼想的,收了我當徒弟?”

他愣在電腦前,下意識等著兩個人房間隔著的那堵牆。

他知道,隻要這個問題回答的好,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徒弟拐到手。

“因為你傻乎乎地很招人疼啊。”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投緣吧。”

“命運的安排哦徒兒,你相不相信?”

隻要有一點特別,他就能讓徒弟對他死心塌地,讓那孩子漂亮的眼睛,為自己透出欣喜的光來。

——可是他,舍不得對徒弟那麼做。

徒弟的人生剛剛展開,他剛剛學會什麼事男人的擔當——就要這樣生生別拉上一條艱險的小路嗎?

苦的跟被人灌黃連似的,但師父還是說:“正巧遇到你了。”

我隻是你人生中碰巧遇到的一個人,我會好好守候安靜走開。徒兒你不要怕,也不要有什麼壓力負擔,勇敢地,踏上自己的征程吧。

無論是遊戲還是現實,師父保護你。

“但顯然我低估了自己的醋勁,前功盡棄唄。”師父把徒弟按在床上,壞心眼地咬著徒弟的耳朵,把話說得含混不清,“一聽說你整天跟個秀秀在一起我就火了……我好長時間都沒那麼生氣了。”

師父的呼吸吐在徒弟的脖子裏,讓他覺得很癢,便小聲地笑起來。

“小混蛋。”師父的手玩兒似的解開徒弟的上衣扣子,兩隻手慢慢摸著徒弟胸`前的皮膚:“喜歡我不跟我說?看為師糾結著急開心呢是吧?說吧,怎麼賠給我啊。”

徒弟一聽這個有點急,立刻開口:“我不知道你喜歡我……我,我怕你覺得我惡心。”

“惡心?”師父惡劣地挑眉,用手去揉徒弟的嘴唇:“是這裏惡心……”刮了刮徒弟的喉結,“還是這裏惡心……”戲弄了一下徒弟胸`前的兩點:“還是這裏……又或者。”他的手探進徒弟的褲子,抓住了徒弟的小兄弟:“還是這裏惡心啊?”

此時此刻的徒弟紅得好像煮熟了的螃蟹。

師父的手指讓他覺得師父舒服,也讓師父身上還挺整齊的衣服看起來格外礙眼。於是他奮勇翻看,伸手就去扯師父的衣服。

“嘖~不行哦。”師父用左手鎮壓了徒弟的兩隻手,俯身舔著徒弟的脖子,右手繼續在他的褲子裏作亂。

還是純情小處男的徒兒,就在師父甜蜜地折磨著很快繳械投降了。

看著躺在床上淚眼朦朧大口喘氣的徒兒,師父利索地從床上爬起來:“今兒就到這吧~你自己先找點片兒看看,要是到了床上你還跟遊戲裏那麼水……”

徒弟眨眨水汪汪的眼睛,煞是委屈。

師父滋著牙笑:“那師父就在床上把你應該會的東西,一點、一點、一點地教給你。”

徒弟的臉已經紅到了人體的極限。他咽了咽唾沫,說了一句讓自己都很震驚地說:“……不如,現在師父就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