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裏啊!我求你,我求你,我隻求你回來!
我連玉虛峰都跳上來了,我們跳了很多次的玉虛峰,我都跳上來了!你不是一直想做這個成就嘛?我召請你啊,然後我們一起去看雪,你再對著我笑,我再咩給你叫好不好?
……求求你了,……求你了……你回來……求你……
我找不到你了……我……把你弄丟了呀……
羊哭到嗓子沙啞,哭到蹲在地上揪頭發,哭到直接給高中班主任打了個電話,抽噎著問:
“老師,他是哪個學校什麼專業,我TM要見他!”
有道是,付出就會有回報,而等待這種事,又一定會有結果。
要麼等到了,要麼沒等到。
羊也不曉得自己這算是等到了,還是沒等到。
好不容易搞明白自己對花存的什麼心⊿
即使你做這一切的出發點都是“我們是兄弟”,我仍然覺得很滿足。
那麼,這次換我跟你說再見了,這次,我不會再讓你等待,不會讓你為難,兄弟。
刪掉了劍三遊戲的羊,前所未有的投入到跑圖書館的洪流當中。
遊戲裏泡得久了,一離開遊戲就會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必須要被什麼東西填滿才行。
網頁什麼的看不進去,總是忍不住潛水在論壇裏,看技術貼看得手指蠢蠢欲動,還不如跑到圖書館準備英語六級。
隻是有時候會盯著高中畢業照出神……隻是有時候,要半夜爬起來洗內褲。
悲傷和寂寞是神奇的力量,可以讓人劇烈地成長。
這天,羊正泡在圖書館,突然收到了室友的短信:“回宿舍一趟,你朋友來看你了。”
朋友?羊一愣。他當時報考的時候直接報到了東三省,搞得跟發配似的,隻有自己一個人。
在學校裏,除了同班同學,還真的沒有什麼朋友……誰啊?
心髒突然充滿期待地跳了兩下。羊捂著胸口念叨:“想太多想太多,前一陣玻璃心,這一陣換著自動水泵了麼。”
就這樣疑惑著,他收拾了東西就往宿舍走。
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終於在宿舍樓下看到了一條單薄的身影,穿著黑色的風衣,脖子上圍著方格羊絨圍巾,想凍壞的兔子一樣瑟瑟發抖——
是花。
所謂二貨,就是思維異於常人,臉皮厚度異於常人,而行動先於思維的人。
看到花的羊隻覺得腦子嗡得一聲響,等終於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用身上的外套把花裹在懷裏。而花挑著好看的眉毛,嘴角掛著尖銳地紮人的譏笑:“你這是幹什麼?表演餓虎撲食?加入哈爾濱雜技團了?”
“呃……嗯……”羊的臉直接就燥紅了,他支支吾吾,卻舍不得讓花離開他的懷,就生硬地岔話題:“才,才秋天呢,你怎麼穿成這樣。”
“哦,我從廈門飛過來的。圍巾還是現買的,我沒想到這邊已經這麼冷了。”花解釋,從羊的懷裏掙脫出來,還拉開自己的外套給他看裏麵那件單薄地襯衫。
羊頓時就心疼了,抄起花的手就往自己懷裏塞:“你怎麼就這麼沒常識啊,東北的天氣能跟廈門一樣麼。嘖,怎麼那麼涼,走,回宿舍,我給你找手套帶上。”
“喂,二貨。”花盯著羊看了一會,突然笑了。笑得很好看,整張臉都柔和起來:“我想你了。”
羊覺得自己的周身都泛起了一股暖洋洋的氣息。他仔細打量著花現在的樣子,頭